他覺得穿在身上的衣服很彆扭,但是又不得不穿上。
“好,希望今天主人你不會太失落。”
“談不上失落,因為我最初都沒抱多大的希望。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取代我主宰這君天宮,那也太異想天開了。他們也許都忘記了,這神界不是因為他們的存在才有的。他們真的以為我這個神皇也只是叫叫而已嗎?走吧。”歸海一闋伸出手遞給司命,然後眼神突然間暗了暗,畢竟他現在是因為練功是被人偷襲了出了岔子的,比並且還因為被愛人背叛上了傷了心神的人。
司命扶著神情有點不自然的主人出去,為了他們的計劃不讓人知道,這段時間裡,主人的身邊就留有他近身伺候,鳳也被主人給安排著離開了。今天的事情其實是很危險的,一直是他不同意的,但是在主人面前他是不能發表意見的。
“皇。司命,皇他……。”
“恭喜皇,皇得以娶我們神界最為漂亮最痴情的仙子,那可是我等羨慕不來的事情。”
歸海一闋被司命牽著出來的時候,剛走出臥室就看見站在門口的兩人。其中一個男子很是著急的想神秘,但是很快就被另一個人給阻攔了。
“布業,你給我滾一邊去,誰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呸,還神界最為漂亮的人,你是沒見過女人是吧,誰不知道她就是一個不要臉的人。要不是因為神後,她早就不知道在哪裡了,現在竟然還敢忘恩負義……。”前面那個也許是個脾氣不怎麼好的人,直接跳起來指著眼前的人罵。
“龍禪,你不要忘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你為什麼要提及那傷害皇的人,你這是故意接皇的傷疤,我看不還好意的人是你吧!看在今天是皇的大喜的日子上,我不和你計較。司命,吉時已到,還不送皇過去。”布業先是指責了和他嗆聲的龍禪,然後像是下命令一樣和司命說。
司命只是看了他一眼這人似乎有點得意忘形了,然後就扶著歸海一闋離開,像是其他的事情都和他沒關係一樣。龍禪氣呼呼的跟在他們的身後,他過了一會兒臉上帶著不甘心的走到司命面前:“司命,皇的病真的治不好了,難道只有那一種辦法嗎?”
“神醫的話難道還有錯,既然這樣我們也能只相信了。你要是在阻攔,該有人說你是居心不良了。”
龍禪是怎麼也不能接受今天的事情,他不明白他只是出去玩了一趟。回來事情就變得很棘手了:“我當然是希望皇的病可以好,但是不是說只要是女子就行嗎?雖然說神界沒神女,但是仙女還是不少的,那百花宮裡不都是嗎,用她們的命換皇的命,那是便宜了她們。即便是非那個白蓮不行,也不用非要舉行今天的這個儀式?再說我這也是不信是神後打傷了神皇,她們兩人……。”
“你不信,其他人信這就夠了,你說什麼也都沒有用的。跟著我吧,今天不要太沖動了。”司命是害怕他衝動壞了事情,也知道他是真的為皇和幻蓮上神好,所以才會特意和他多少一句,就是怕他遭到了其他人的迫害。
“不去,我不去了。這裡果然是不適合我待得地方。”
“皇大喜的日子,你要是不去那不合適吧。你不想看看他們這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這後面那句話是司命用傳音和他說,也只有他們兩人可以聽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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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但是你可不許怪我到時候砸了喜殿”
“龍禪,你要是敢動手,不要說是他們,就是我都不會放過你。”司命十足威脅的語氣,但是也只有他知道那是他說該前面的人聽的。
“我不動就是了,我怎麼說也要給皇面子才是。”龍禪小聲地說。
走在前面的布業嘴角帶著諷刺和滿足的笑,他抬頭看看這偌大的懸空的宮殿,他很快就能成為這裡的主人了。
歸海一闋就那樣被司命扶著,一句話都沒說,只是目光呆滯的看著前方。真的像是這裡的一切都和他沒關係一樣,他就是一個局外人。
其實歸海一闋的心裡也一直都有一個儀式,也是他欠妍兒的一個儀式,要不是發生了那件事情,他們早就應該舉行了那個儀式也不會有今天的這一切了。那個儀式雖然不是他的封后儀式,但是卻比封后儀式莊嚴的多了,他想是時候該給妍兒了。
從他的臥室到大殿裡的道路還不算很漫長,但是也不是很短。司命扶著歸海一闋卻走了很長的時間,因為他們都不像去見那些人,故意拖慢了腳程。
一路上凡是見到歸海一闋的人都會像他說一聲恭喜,但是也沒從他的臉上看出一絲的開心。
“看來。皇的病,真的如傳言一樣,病的不輕呀。”
“那當然,神醫的診斷還能有錯了。”
“多虧還有的救,你說要是沒得救,神界不是群龍無首了,那魔界的人不是隨時都會攻進來。”
“可惜了白蓮仙子,也許過不了今晚了。白蓮仙子果然是對皇痴心一片呀,要不然哪裡捨得以命換命呀。”
“你說到白蓮仙子我就想到了那幻蓮上神,皇對她那麼好,守了她那麼多年,她怎麼會醒來之後直接打傷皇還跑去了魔界。她可是我們神界的人……。”
“什麼神界人,她早就是魔界的人了。我聽之前有人說,幻蓮上神一直和魔界的血公子不清不楚的,那天有人看到她也是和血公子一起走的。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他們早就商量好的,我看……啊……。”那個自認為知道一些內幕的人小聲的很身邊的人說著,但是還沒說完突然捂著自己的那張嘴嗚嗚來起來。
他身邊的人聽到他的聲音去檢視的時候,就發現那人的嘴巴已經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一個很大的血口子。
“還不快點帶他離開這裡,不要耽誤了皇的喜事。”有人看見他們這便的情況小聲地呵斥著,讓人帶他離開。
司命收回看著那邊的的眼光:“主人,既然選擇了就要忍一下。那些人要是主人看著他們不順眼,我去料理了就是,何必皇你親自動手。”在場恐怕也只有一個司命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