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璆精蟲上腦,被女伴撩了一路早就蠢蠢欲動了,如今她越叫,他就越興奮。
“放心吧,哥哥絕對操得你神魂顛倒。”他貼著她的臉,一手去撩她的浴袍下擺。
她突然停止掙紮,嬌軟地喚了他一聲:“沈哥哥。”
沈璆骨頭都酥了,眼睛發紅盯著她歪掉的領口,那裡雪白一片,而少女特有的甜膩香氣讓他腿間更加脹痛。
“怎麼了?寶貝兒,我們現在要少說話。”他開始解自己的褲帶。
許柔閉上眼,顫抖著嗓音:“我是第一次,不想在外面。”
沈璆渾濁的眼難得清明瞭一瞬,用力抱著她,湊過去道:“那你一定很緊,等下哥哥幫你鬆鬆。”
滿嘴汙言穢語。
她渾身發抖,還是忍耐著開口:“去房間,我不跑。”
沈璆猶豫了下,似乎在判斷這句話的真實性。鬆懈下來後,沒過一秒,男人最脆弱的部位遭到重創。
許柔用盡全身力氣拿膝蓋頂了他一下,扭頭就跑。
他吃痛,緩了一陣子才嘴臉猙獰地追上去:“臭婊.子。”
房間在二樓,她跑得很急,最下一格階梯沒踩穩,滾到了地上。
沒有辦法再站起來,腳崴處劇痛。
身後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絕望地呼喊,可週圍空蕩蕩,所有人都在天臺開派對,這裡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誰來救救她!
她狼狽地連滾帶爬,步履蹣跚地超前跑,終於看到了曙光,荊唸的房間就在咫尺。
她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渴望他的出現。
“荊念,荊……”
“噓!”惡意的嗓音。
嘴被捂住,頭發被揪著往後拖。
她驚恐地瞪大眼,眼淚絕望地落下。
眼睜睜看著自己倒退,眼睜睜看著那道門越來越遠。
她在最後一刻,死死抓著沈璆門前的地毯不鬆手,指甲斷了,滿手是血,在灰色毯上劃出痕跡。
“省省力氣,床上再喊。”他蹲下身子,想攔腰將她抱起。
手伸到一半,被人從背後撅住,隨後以詭異的角度往下折。
他聽到了骨頭生生斷掉的聲音,痛到站不住,跪在地上。
有人居高臨下冷眼看著他,戾氣橫生。
“說吧,除了手,還有哪裡碰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