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人在暗,又有著迅猛如風的輕功,來無影去無蹤。
“可憐這蝴蝶姑娘。”陸婉婉將人放回床上,轉而看向應落歌,“落歌,你的靈蛇簪究竟是何來歷?”
應落歌道“方才你不是說了,我的家傳之物。”
“真的假的?我隨口『亂』說的。”陸婉婉雖知道應落歌這長簪跟他多年,但究竟是什麼來歷,她的確不知。
“我祖上確實世代守護這支長簪,而蝴蝶便是守簪靈女。”應落歌道,“我本以為他們早就亡命,如今看來,定是還有當日之人存活。”
“那好歹她與你有關,怎麼她死了,卻不見你擔憂。”
“她只是別人的棋子罷了,並非真的靈女。”應落歌道,“如今蝴蝶已死,瑤池幕後之人卻還未『露』面,我想,要把他揪出來,只怕要再想辦法。”
“這些事情非查到不可嗎?”陸婉婉擔憂道“應大哥擔心明月不假,但是就非要查出個所以然嗎,萬一有人故意拉我們陷入險境,那該如何是好。”
“此事非同小可,牽扯之人太多,還需再與凌雲合議。”應落歌道“我們先回凌雲峰。”
“好。”陸婉婉心裡不安,抓緊了應落歌的手。
“這個怎麼辦?”她將那隻長簪拿到應落歌面前。
“就送給你了,看你倒是挺喜歡的。”應落歌笑了,“為了這髮簪,竟然又是賭博又是打架的。”
“給我了?”陸婉婉端詳那靈蛇簪,道“這我可不稀罕,不過是你的一支髮簪罷了,若它果真如傳聞那般,害人奪命,那我豈不是倒了大黴。”
“哈哈哈,你倒是機靈。”應落歌拿過陸婉婉手中的長簪,上前將它『插』在了她的頭上。
“這果真是我家傳之物,要送給未來夫人的。”應落歌道。
“夫人?”陸婉婉這才反應過來。
“走吧,夫人。”應落歌拉起了陸婉婉的手。
簾幕之後,一雙眼睛盯著陸婉婉頭上的靈蛇簪,寒光畢現。
回到凌雲峰之後,二人之間似乎有什麼東西融化了,雖說應落歌待人本就大方溫和,但也不至於將自己那珍貴的靈蛇簪送人吧。
“原來陸姑娘早就與應護法互生情愫了。”凌雲峰幾個小弟子捂著嘴笑。
“應大哥,那瑤池果然與我們脫不開關係,而且此番前去,事情越發複雜,竟然牽扯出了落歌家的什麼靈女出來。”陸婉婉一臉無奈,“我們當真非要弄清楚嗎。”
“若不『逼』那人現身,只怕會有越來越多的麻煩。眼下明月他們都已去了中原,凌雲峰不可空虛。”應凌雲轉而道“落歌,你且仍在凌雲峰坐鎮,教中之事,你要比我這個教主還清楚,此番我親自下山前去拜會這瑤池之主。”
“教主,我想那人既然三番五次都不願『露』面,還需再想些法子。”應落歌道,“既然瑤池牽扯當年舊事,而你我對當年往事並不清楚,是否應該去『藥』王谷問問陸伯伯呢。”
“當年的人事,如今知曉之人,確實只剩下陸伯伯。落歌,你與我想到了一起,我便是要先去『藥』王谷一趟。”應凌雲道。
“嗯。”應落歌道“凌雲峰之事有我,不論如何,你放心前去。”
“『藥』王谷?你要去找我師父?”陸婉婉從他們二人口中聽到了自己家,便道“應大哥,你若去『藥』王谷,我陪你一道前去吧,反正我也多日都未曾回去,有些想念師父和師妹。”
“如今凌雲峰四壇壇主只剩二人留在山上,慕峰和暗夜亦在外,你與落歌一同留在聖壇,況且多日奔波,辛苦你了。”應凌雲雖說語氣溫和,卻又不容置疑。
“好,那你可要小心啊。”陸婉婉道,“如今外面已是危機重重,就算去錦城,也需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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