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應凌雲竟然會答應明月去中原,但是再想想看,定是已經安排妥當了。
錦繡本不願看見各方勢力爭鬥得你死我活,但是很多事情又不是她能夠解決的。
如今去落霞峰的路上加上了明月,也不知前方究竟是福是禍。
但是她知道,自己對明月是堅定的,若是明月跟在她身邊,自己也定會保護明月。
錦繡安排了隨雲小築的事宜,便收拾好行李,打算隔日一早與明月匯合出發。
花白衣和暗夜亦早一步趕往中原。
在這隨雲鎮通往中原之路上,又多了幾個情義深重之人。
草木枯黃是專屬於秋的『色』彩。
在隨雲鎮之內自然是無法體驗,一出隨雲鎮,直奔落霞峰,便見越發枯黃的景象。
花白衣御馬前行,對一旁的暗夜道:“暗夜呀,你看這沿途光景,果真盡顯傷感,不怪乎那些文人雅客都要傷嘆了。”
他自是把暗夜當做自家人,如今暗夜又拜入應凌雲門下,這層關係也便更緊了。
按理說,花白衣作為凌雲峰左護法,又是教主的兄弟,應是暗夜的長輩,然而二人不過相仿的年齡,花白衣本就不像應凌雲那般重視禮數,便希望能與暗夜以友相處。
暗夜知他心思,又早與花白衣約定,出了凌雲峰,他們便以友相待,便道:“花兄說的是,自古逢秋悲寂寥啊。”
“不全如此吧,我看你想的倒是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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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
“哈哈哈,花兄知我。”暗夜笑了。
他為人爽直,自帶一身俠義之氣,雖說出身平凡,卻能在幾年之內深得人心,這與其待人之道不無關係。
暗夜本就玲瓏剔透,雖說文武具佳,卻願意留在凌雲峰,便是一早就看穿那所謂的正與邪。
他向來欣羨師父三人的情誼,如今能得師父提拔,與他們幾人結交,自是舒暢。
又何必悲秋呢。
“若你我並非江湖客,搞不好倒是能去做個文人墨客了。”花白衣也笑了,“向來都是我一人獨來獨往,如今有暗夜作陪,別有一番滋味。”
“不如你我就做一回文人墨客。”暗夜道,“師父雖傳授我功法,但是真正接觸師父,才發覺,師父之才,天下罕有,果真風華絕代。”
“那倒是真的。少主可算是我們幾個當中最有詩情畫意的了,喜歡看星星看月亮,不是練功就是飲酒對月,甚至做幾句詩,寫幾篇字。”說著花白衣卻又話鋒一轉,“那些東西都是自小薰染傳習,比不了啊,比不了。”
“花兄和師父自小一起長大,難道不得薰染嗎?”暗夜笑道。
“我什麼時候與他一起長大了,你看看我才多大歲數。”花白衣揶揄,“他在外面殺人揚名之時,我不過還是一介頑童。”
他們雖知曉應凌雲才華,但只道是老教主教導有方,卻不知真正緣由。
凌雲峰經營前朝產業,也只當是老教主與那陳府的關係,卻不知,離他們最近的應凌雲便是那前朝皇子。
知曉應凌雲身世之人,如今除了陸九淵,便只有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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