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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禾醉酒

“我剛說的翻雲覆雨並非虛妄,姜禾所練的武功——卷雲袖,不僅有翻雲覆雨的功效,就是走火入魔也能回轉。瓊南五怪,大家都不陌生吧,如今的姜禾,一招就能敵過五人同時進攻。”

“姜禾恢複了!”

“卷雲袖,真有如此神奇,若能習得一二……”

“我剛說的訊息不假吧。”北煞得意洋洋,看來地煞那邊一切順利。他們分開行事,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她如今在哪?去年城了嗎?”

說書先生道,“去年城,她會的。但並不是現在,如今的她方向朝南,說不定很快就到四方城了。”

“她這是想做什麼?”

“不會是回來尋仇的吧。”

“她好意思尋仇,就是斬接天鏈,解了旱情,也是她該做的,父債子償,何況這一開始就是他們的陰謀。”

“姜禾能斬斷接天鏈,就靠這卷雲袖,還有驚雷刀?”

“真要如此,我們都搶了過來,自有人練成此功,解救天下。”

“你們不要忘了,陸公子說過,斬斷接天鏈,必須得是沈年之後。”

群情激憤。

說書人長嘆一聲:“悲哉,可惜我輩無能為力,慷慨激昂終徒勞。”

這一聲嘆息撓著眾人的心,同時也在裡面埋了一顆仇恨的種子。既然接連天已成定局,他們恨不得現在就押著姜禾赴年城,等解了天下之危,之後慢慢算賬。

“年城在北,她此刻往南走,莫不是嫌這旱情還不夠嚴重,等著天下人去求她?”

不知是誰吼出了這麼一句,眾人忽然停了討論,望向說書先生,一心求證。可惜那說書先生只是嘆息搖頭,竟不肯多說。

再見北地界碑,姜禾一人靠碑而坐,左手提著一壺酒,有一下沒一下地喝著。

右手的大拇指在食指腹上轉圈,上次就是在這裡,一小隻喝著酒啃著雪蓮,長出了鋒利的牙齒與指甲,自己伸手去摸,食指被紮出了血珠子。

那時候自己怎麼說來著。

“紮出了血,一小隻,以後打架靠你了。”

不料一語成讖,最後還真的靠它,要不是一小隻攻擊秦悠引開了索西征與鐘懷遠的劍,自己早死在那片雪地裡了。

一聲“呵”苦笑難辨,只是提起酒,仰頭大喝。

斜刺裡忽然橫出一把劍,姜禾漫不經心,頭一偏,穩穩躲開,手中的一壺酒卻是應聲而碎。

“姜禾,還我爹命來。”秦悠手持利劍,殺意滿滿,對於別人避之不及的姜禾,她毫無懼意。

姜禾眯了眯眼睛,搖晃著站了起來,有些醉意,“秦悠啊。”

曾經昆侖派與自己多有緣,互有救命之恩。如今,互有血仇。嗯,也是緣。可這麼如花似玉的一個年輕姑娘,她還真的不想殺。如果義父死在誰手裡,自己恐怕也會去給他報仇,此情此理,可以理解。

秦悠見姜禾搖搖晃晃,打著酒嗝,顯然不把自己的話放在眼裡,懶得跟她廢話,“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