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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惑

劍拔弩張之際,北煞心有疑惑,出聲道,“姜遲,你接連對鐘無垢、秦坤出手,現在又說出來,圖什麼?”這不符合邏輯啊,要是自己肯定不會說出真相。難道是故意的?

這時候,恐怕也只有北煞這種與姜遲無正面沖突的人,才能作為旁觀者,看得如此清明。

姜遲大聲道:“圖一個公道!”

“公道自在人心,豈容你一人顛倒黑白。”鐘情還是來了。

聽聞姜遲提公道,越老大格外生氣,“姜遲,暗下黑手之輩,也配談公道,我呸!”

姜遲不為所擾:“所有的事,我都是順著他們的思路。秦坤故意挑唆時怎麼不講公道,鐘無垢搶驚鴻劍時,怎麼不想想公道?”

秦悠大聲否定,“你胡說,我爹沒有。”

“他沒有?他要是真的沒有,又怎麼會因為我的一句話被辛忱聽了去,就不惜對他痛下殺手?”

今夜趁亂來到屋頂的人,一片嘩然。誰也沒料到,會聽了這麼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似乎秦坤、鐘無垢都幹了見不得人的事。轉瞬之間,姜遲以一敵二,與索西征、鐘懷遠打了起來。

大膽的北煞,意猶未盡,朝空一喊:“秦坤挑唆什麼?”

姜遲一個縱身避開鐘懷遠的劍,喘息的功夫,回答問題也沒落下,“故意放出驚鴻劍的訊息,引鐘無垢前去搶劍。”

地煞笑道,“這就沒邊了,我要是秦坤,得了驚鴻劍的訊息,肯定自己去搶,怎麼會告訴別人?”

對著索西征手中的劍,姜遲扯出一抹譏笑:“因為,真正想一統江湖的是,昆侖派。”

索西征的劍有稍縱即逝的停頓,然而姜遲要的就是這一點點遲鈍,足夠他躲開氣勢滂沱的一劍。

一旁的鐘情聽了這話心中大駭,不免想到了爹留在桌子裡的那封信。

“你這話,也就騙騙三歲小孩。”地煞大笑出聲,加入了戰局。姜遲這個人,不能留。真要等到姜禾斬斷了接天鏈,姜遲能不能統一江湖他不知道,但是身處北地的他會首當其沖。

看著眾人躍躍欲試,姜遲不再戀戰,避開要害,冒著背部受一劍的風險,腳下一個用力,踩中一記暗號,人就跌落了下去。索西征一行人追上去的時候,屋子裡沒有人,四周檢視,才發現姜遲從暗道跑了。

索西征隨著暗道追了出來,前面是一條筆直的路。

後面的鐘懷遠再熟悉不過,“前面通往年城。”

秦悠看著地面尚未凝固的血跡,“循著血跡,我們趕緊追!”

“師妹,分頭行事。你跟鐘情先回客棧收拾行李,我跟懷遠去追姜遲。”索西征手裡的劍還滴著血,姜遲背部那一劍正是他所刺。

“大師兄,我……”

“小師妹,姜遲的命我一定給你留著。你先跟我姐回去,我們年城回合。你若是不去,別說馬,就是幹糧也沒有……”鐘懷遠說了一大串,前面是好言相勸,後面的話越說越可憐。

鐘情走了上來,“秦悠,要想抓住姜遲不是一時半會的事,別心急!”

“好,我跟情姐姐先回客棧,你們小心。”

姜遲看不到背後的傷,但是鮮血隨著他的腳步在流出,他是能感覺到的。心裡不免感嘆,真的是老了,幾個年輕人就能讓自己吃癟。

一路找過來的趙小四疑惑道,“老大,血跡在這兒就沒了,不見姜遲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