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寶琉璃宗駐地,七寶城。
寧榮榮的閨房之中,兩名少女正在秉燭夜談。
“誒!真的有這麼惡爛的地方嗎?”
聽著朱竹清介紹殺戮之都,寧榮榮眨了眨眼睛,表情明顯帶有厭惡。
那種地方,哪怕讓她去歷練,她都不可能去的!
朱竹清倒是有些無所謂,她躺在床上,絲毫不介意自己乍洩的春光,一手盤弄著寧榮榮散落的青絲,一邊和寧榮榮講述了在殺戮之都中的一些趣事。
“所以說,海鳴他擊敗了殺戮之王,然後給殺戮之都換了一個新王,還給你找了一個神位傳承?”
寧榮榮只感覺自己頭上冒出幾個問號,他們才分開一年時間都不到吧?
這邊她連家族的內部傳承都還沒有消化掉,朱竹清就已經是註定成神的人了?
這差距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提到神祗傳承,朱竹清也來了興趣。
海鳴沒有說這件事不能宣揚出去,相反,他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都眼冒綠光。反正
現在他的羽翼已經豐滿,只要不是唐晨聯合千道流一起來gank他,他就能自信的說出,來誰都是五五開起步。
有些時候富貴不宣揚,那就是錦衣夜行,他不幹那種扮豬吃老虎的事情。
君不見那些扮豬吃老虎的贅婿,天天被啪啪啪打臉,哪怕你後面打回來再狠,你不照樣被人扇了多少個大耳瓜子,吃虧的不還是你。
所以說悶聲發大財可以,扮豬吃老虎那是大忌,說不得就將自己變成真正的豬了。
兩名少女的談話沒有出了閨房,她們一直談論到了半夜,月亮都蒙上一層輕霧的時候才相擁而眠。
此夜,天斗城中並不安寧。
太子宮中。
一名俊朗的青年正在秉燭夜讀,身旁的侍女幾次想要提醒他夜已深,但是卻被青年身旁的老者用眼神打斷。
“太子殿下,該是休息的時候了。”
不知過了多久,那老者才在青年的耳邊輕聲的說道,順帶著目光落在了一旁伺候的侍女身上。
侍女們連忙去準備洗漱的用品,一時間房間中只剩下了那青年與老者。
“蛇矛長老,你說,這天斗城為什麼就不能安靜下來呢。”
雪清河微笑著放下了手中的書籍,端起了一旁的茶杯,輕抿一口之後眼中閃爍著寒光。
“我那個老師是這樣,獨孤博也是這樣。都拒絕了我的招攬啊,不過除了獨孤博之外老師倒是沒有倒向四弟那一邊。”
“太子殿下,不用考慮那麼多,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因為變數嗎?老夫留在瀚海乾坤罩上的後手已經被解除,很顯然已經有人找到了瀚海乾坤罩真正的作用。而那個人······”
“就是在精英魂師大賽上,鋒芒畢露的那個少年吧。”
雪清河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嘴角帶著一絲不屑,“就連我那個···姐姐,可都對他讚賞有加呢。”
蛇矛鬥羅低下了頭,這話他沒有辦法接。
“呵呵~海鳴,來自海神島的魂師。那可是連武魂殿都無法插足的地方,大海的禁忌嗎?踏足陸地的時候,你就已經在武魂殿的掌中了!”
雪清河站起身,略微舒展了一下身體,臉上的笑容又恢復成了溫文爾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