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山休息了兩天,感覺胸口傷勢也好的差不多。忽然想出門走走,長期以來他的世界除了練功就是練功,上學之外他還沒有仔細逛過街。這一天,天氣很好,彭飛和芊芊許文君三個徒弟,簇擁著林青山一起來到d市繁華的步行街。
步行街人潮擁擠,師徒四人心情都很不錯,彭飛、芊芊很是激動,一會看看那,一會摸摸這,沖入擁擠的店面看著商品。惟獨許文君留在林青山身旁,林青山看了看他,道:“文君,你怎麼不跟他們一起玩去?”許文君嘟了嘟嘴道:“那師傅你一個人,不會無聊嗎?”林青山聽了呵呵一笑,邊向前走邊道:“你不用顧及我,去跟他們玩吧!我也到處走走看看!”
許文君一聽,也咧嘴一笑,說了句:“那我去了!”便向彭飛芊芊跑去的方向追去。林青山笑了笑,搖了搖腦袋,自己獨自一人向著擁擠的人群走去。
繁華擁擠的街道,到處都是人,叫賣的聲音顯得十分熱鬧。好久沒有出來逛街,林青山心情大好,輕松漫步向前走的時候,忽然發現前面有許多人圍在一起,不知道是看什麼熱鬧,林青山走近扒開人群,仔細一看,只見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一手抓著一個女孩的頭發罵罵咧咧。
女孩坐在地上,頭發蓬亂雙手抓住那大漢的手腕,口中不停的叫道:“你放開我!放開我……”路人不知什麼情況,指指點點的責問。大漢環顧四周,辯解道:“她是小偷,敢偷我的烤串,叫你跑……”
大漢戴著少數民族的小帽,身前圍著圍裙,渾身散發著烤肉的味道。女孩倒也衣衫幹淨,看起來不像是乞丐,倒是被大漢一手抓著頭發,衣服也被扯破了小口。
“我不是小偷……我太餓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少跟我這裝可憐,走,去派出所!”大漢一手抓著女孩頭發,輕松一提就把女孩整個人提了起來,女孩哭的更加厲害。林青山看了心中氣憤,見身旁竟然沒人上前阻止,實在按耐不住,上前一步指著大漢喝道:“住手!”
大漢回頭看了林青山一眼,一臉茫然道:“你誰啊?”林青山冷冷盯著他道:“不就是為了一串烤肉嗎,你何必對人家動手?”
“哎呦……多管閑事是不是?臭小子,哪涼快哪待著去,別惹老子,我心情可不好!”大漢怒目恐嚇道。林青山聽了,呵呵一笑,繼續說道:“老子今天也管定了!”
大漢一聽,走到林青山跟前,隨手一用力把女孩也扯了過來。林青山擔心女孩被扯傷,剛想動手,可在看向那女孩的時候,他突然愣住了。
“週一舟!”林青山脫口而出。
女孩也抬頭盯著林青山,撥開眼前的頭發,眼睛立刻閃爍著光芒,全身顫抖幾乎要哭出來。“青山哥!”女孩帶著哭腔道。
大漢見林青山和女孩都愣住了,恍然大悟叫道:“操!原來你們是一夥的,好小子!走跟我一起去派出所!”說著一把就抓向林青山的衣領。
可還沒到碰到林青山的衣服,只見林青山突然出手,直接扣住他的手腕,輕輕往後一帶,用力向下一拽。壯碩的漢子完全站立不住,手臂彷彿不是自己的,腳下一個蹌踉跪倒在地。嘴裡不停的喊著“哎呦……疼疼疼……疼死我了!”
緊接著林青山,抬起一腳踹在那壯漢腋下,咔嚓一聲,大漢手臂脫臼。跪在地上一個勁的喊疼,林青山一把扶起週一舟,看著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撥開她散亂的頭發,擦掉她臉上的汙垢塵土。道:“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哥哥呢?到底發生了什麼?”
幾年前週一舟和他哥哥周勃發離開d市,林青山就從此和他們失去了聯系,沒想到今天在街頭竟然又遇到她。更讓林青山不解的是週一舟竟然淪落成這樣?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週一舟一把抱住林青山,泣不成聲傷心的就像個嬰兒,林青山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好不停的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好了!沒事了!沒事了……”
直到週一舟哭夠了,林青山扶著她往路邊的長椅上坐下,圍觀的路人也都散開了去。林青山等週一舟心情平複之後,說道:“好了,現在跟我說說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週一舟擦幹眼角的淚水,然後道:“我哥哥他……他生病了!”
“生病了?”林青山疑惑道。在他看來周勃發一向身體很好,而且是搞體育鍛煉的,對於健康更加註重,怎麼會突然病了?
週一舟說完,起身拉著林青山往遠處走,林青山不知她要去哪,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林青山跟著週一舟來到一處破舊的四合院,週一舟推開門走了進去,一手始終拉著林青山的手腕。林青山被她帶進房間,只見一個頭發蓬亂,滿臉胡茬的男人,躺在破爛的床上。
房間裡除了一些破舊的傢俱,再沒有什麼東西,床上破舊的床單顯得很髒亂。而躺在床上的男人,林青山仔細看了看,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周勃發。
“周勃發?”林青山試著問。週一舟快步奔到床邊,晃了晃周勃發帶著哭腔喊道:“哥哥!哥哥!你醒醒,青山來了!”周勃發兩眼迷離,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想要從床上下來,林青山趕忙上前扶住他,然後問道:“你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樣?”與此同時林青山發現周勃發的雙腿被毛毯蓋住,似乎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