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飛一聽,眼睛亮了,忙問道:“王佔魁什麼意思?”林青山站起身,一面往外走,一邊道:“還能說什麼,就是提醒我一年之約到了,說如果我怕了可以不去!”彭飛一聽,朝著地面吐了一口口水,道:“操!怕他?”
林青山看了一眼身旁的彭飛,然後道:“過兩天我去應戰,到時候你請好假,和我一起去!你師公要是在家的話,可能會跟我們一起去,不過他現在出門有事要辦,怕是趕不及了!你先做好準備吧!盡量多準備一些現金……”
“師傅!準備現金幹嘛?”彭飛打斷林青山的話忙問道。
林青山繼續說:“這打擂臺,是要下賭注的,除了咱們自己外,可能到時還有不少大金主下注呢!”彭飛聽了,點了點頭道:“好!師傅我這就去準備,不過咱們的錢大多都在紅棉姐那,要動用的話,紅棉姐肯定會知道,她要是問起我該怎麼說?”
兩人站在走廊看著遠處,林青山雙手插在口袋,想了想道:“你實話實說吧!反正也滿不了她!”彭飛聽了,回道:“嗯!”
下午彭飛請了假,就直接去了紅棉的公司,正巧和紅棉碰個正著,他把事情說了一遍,紅棉坐在辦公室沉思片刻,道:“彭飛!你先回去吧!錢的事情我去準備,今晚我去見一下你師傅,我會跟他說的!”
“哦!好吧!”彭飛點頭走出紅棉辦公室,又趕往學校去見師傅林青山。
傍晚,別墅庭院裡,一張紅木桌臺,上面擺了幾盤茶點和一壺清茶。春季來臨,枯枝發了嫩芽,地面上草坪長出新綠的青草。
“弟弟,我一定要跟你過去!”紅棉斬釘絕鐵的說。彭飛和許文君芊芊在不遠處練功,此刻只有林青山和紅棉兩人相對而坐。“反正我勸你也是沒用,隨便你吧!”林青山知道自己根本勸不住她,幹脆也懶得再費口舌阻攔。
“你這次去打擂臺,背後沒有金主支援是不行的,我這幾年雖然有些錢,不過為保萬一,我會拉攏一些大老闆,到時候為你站臺!”紅棉說的很認真,可實際上林青山心中才沒有對那些太認真,他一心想的是盡快的提升自己,把師傅教給自己的太祖長拳都練好,將根骨之力運用自如。
拳法招式只有一個途徑,那就是不斷的練習,而脊椎大龍則不能急於一時,何況要將根骨齊鳴打出來,那又是一種境界,十分困難。要想掌握那樣的能力,林青山必須盡快練成龍擺尾。自從練成虎交臀之後,脊椎大龍從蠕動到顫動,再到現在的偶爾抖動,雖然進步不斷,可是要真正達到根骨齊名,必須做到脊椎大龍自由擺動。
要做到脊椎骨的擺動,猶如大龍擺動身體,因此産生的根骨之力,齊身發力,帶著骨節活動的聲音,這便是根骨齊鳴了。也就是為什麼師傅李平海,雖然身體幹瘦,可卻能打出無比強大的力量的緣故。
“對了,你看看這個!”紅棉說著把一個資料夾放在桌前,林青山拿起檔案看了看,上面全是看不懂的數字,他滿臉疑惑,把檔案從新放在桌上道:“這是什麼?”
“我說你這老闆當的,你的錢放在我這裡,你就不關心賺了多少錢?我可真是服了你!”紅棉喝了一口香茶道。林青山呵呵一笑,捏了一塊豆沙糕放在嘴裡,然後說:“紅棉姐你我還不放心嗎!沒事的,你清楚就好了!”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你聽不聽是你的事,反正以後我定期叫人把財務報告送給你一份,姐姐我可是一碼歸一碼,我可是收了你抽成的,你還別不上心!”紅棉笑著調侃道。
林青山也沒有多說什麼,把檔案放在一邊,然後帶著紅棉又參觀了一下庭院,最後天完全黑了下來,她才帶著芊芊回去了。
林青山則照常獨自來到樹林,打完一套太祖長拳打法,再練樁法“坐金鑾”雙膝盤坐的時候,心存蕩然之氣,同時脊椎大龍也不斷嘗試輕微抖動。這種修煉只能依靠自身強大的意志力,對於眼前自然的感悟。
直到前往省城赴約的時候,林青山依然未能做到真正的根骨齊鳴,倒是偶爾幾次脊椎大龍的抖動,使得他頓感力量的強大,更別說找到自己的拳意,尋找領悟到自己的拳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盡管如此他依然對自己很有信心,他很清楚身為一個武者,在任何時候都要充滿自信,這也就所謂的氣勢。還沒打就輸了氣勢,那便是可惜最讓人不甘的失敗。
林青山到了省城之後,有專人開車來接,林青山和紅棉彭飛分別開了三輛車,紅棉和林青山坐在一輛車,彭飛和唐學禮坐一輛,還有一輛是紅棉的手下。
林青山等人被帶到一個星級酒店,被告知晚些時間再帶他們去見王佔魁,在此之前要他們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