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的?照你的意思,我師兄被做那種事情,都是他自己主動要求,不是你強迫的?”
林桐嘴角勾起,她師兄可是謙謙君子,風光霽月的人物,曲瑩瑩要找背黑鍋的可臉蛋兒,至少用用腦子。
曲瑩瑩猛然抬起頭,雙眼晶亮,帶著驚喜之光,隨後重重點頭,“一點就透,桐桐,你果然能明白其中的前因後果,難怪安然總是說你冰雪聰明,天下女子無人能及。”
曲瑩瑩真心誇贊林桐,一字一句皆出自真心,半點不摻水分。
林桐轉了轉頭,眉頭緩緩蹙起,皺成一個“川”字。
“你說的是真的?”林桐再次問道,只為確認曲瑩瑩之語的真偽。
曲瑩瑩道,“桐桐,我是一個女人,一個養尊處優,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女人,沒有安然的允許,你認為我這小胳膊小腿能壓倒安然?”
是了!
是了!
林桐一直覺得某些地方特怪的,曲瑩瑩一語點醒夢中人。
他師兄寒安然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練武奇才,年紀輕輕,修為便已是第五重【天人】的高手,縱觀整個武界,鮮有人是她師兄的對手。即便是那個君小姐親來,孰勝孰負,無法預料。
一個修為第五重的頂尖高手,有可能落入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夫人手中,又有可能毫無反抗之力,任人為所欲為?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思來想去,只剩下一個可能,唯有她師兄自願如此。
“師兄是自願做那種事情的?”林桐有點蒙了,“師兄他愛人以德,克己複禮,怎麼會做?”林桐說不下去了。
曲瑩瑩猜不出林桐的心理活動,有什麼話說什麼話,儼然把林桐當成了一家人。
“桐桐,你還小,不太瞭解男人。男人在外面正經,嚴肅,不茍言笑,甚至是迂腐。但在家裡,在自家女人的面前,尤其是在床上,他們可以做出任何事情。”
曲瑩瑩俏皮地眨了眨眼,林桐一陣惡寒。
“我還是不相信你。”林桐一眨不眨望著曲瑩瑩真誠的眼眸,“如果你真的愛我師兄,為什麼在得知師兄重病後,你不僅半點不擔心,還處處阻攔醫生醫治師兄?”
“是安然囑咐我的,他說想要嘗試一下至痛的快感。”曲瑩瑩也是一頭霧水,至痛的快感?難道以前兩三個一起還不痛?
曲瑩瑩做一個“他自願的”,右一個“他囑咐的”,統統是透過她的口來傳遞師兄的意思,其中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假的,林桐難以判斷。
為了能讓林桐能完全相信她,曲瑩瑩說起了一些事情,因為那些事情的吐露,林桐只能無奈相信曲瑩瑩。
“桐桐,我跟你說,安然瞧著傻憨純真,其實特別會玩,他……。”
“停。”林桐不想聽他們的閨房之事,“我們來談談許建德的事情。”
曲瑩瑩記起正事,急忙說道,“是了,許建德那老東西惦記上了安然,以他的性子,一定會不擇手段把安然弄到手。”
提起許建德,林桐總能發現曲瑩瑩對他的恨意。他們可是夫妻,世上最親近的人,為什麼曲瑩瑩卻恨不得許建德不得好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