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陋破屋。
焦嬌靠在牆邊,頭一陣一陣的疼,渾身痠痛。她很難受,索性躺了下去。
中午,另一個男人回來,帶了些吃的。
他們給了焦嬌一個饅頭、一碗水。
焦嬌在屋裡吃,兩個男人在屋外吃。
“二哥說,她家的人已經去取銀子,我倆很快就可以走了。”
“這麼快!”
“是啊!拿了銀子,以後咱們也成有錢人了。”
“她到底是哪家的?這麼有錢。”
“京城有錢人多了去了!”
……
臨近中午,那個小偷還真被找到了。
王延澤和徐紹陽來到南城堂口。
所謂堂口,就是他們處理行幫事務的地方。
京城幹苦力的、送貨的,甚至是有點手藝幫人修瓦砌牆的,他們的活計主要靠行幫分配。假如脫離行幫,他們可能接不到活幹,就算接到活,行幫勢利一來,他們也幹不成。
所幸行幫不是什麼萬惡組織,相反的,行幫能保護他們。比如有些人幹了活拿不到工錢,行幫一出面,對方不敢拖欠。
這些活計一般都是短期的,幹完這個活,不知道下一個活在哪兒。而行幫能接到一些長期穩定的活,比如專門給某家商行運貨送貨,還有京城幾大貨棧的搬貨堆貨,甚至看守貨棧等等。
小偷被綁到徐紹陽面前。
王延澤問:“是他嗎?”
徐紹陽肯定的點了點頭。這小偷連衣服都沒換,還是那身衣裳。
王延澤問小偷:“昨日你在仕林街偷了位女子的荷包,這位公子追了你幾條街。還記得吧?”
小偷否認:“我沒偷過什麼荷包。”
王延澤對手下人道:“先打一頓吧。”
徐紹陽道:“不必,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折斷即可。”
王延澤微微一楞,對手下道:“聽徐公子的,把他的手指折了。”
手下走到小偷身後,揪住他一根手指,用力一掰。
“啊!”小偷發出慘叫。
“是我偷的,是我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