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牽起焦嬌:“這一位,是徐公子的夫人,也是我的好友,她自然坐在我身邊。”
這時有人說到:“董小姐,我們今天的詩會畫,是不是就開始了?”
董盈瑩:“好。今天我們就以《義山詩集》裡的詩為題,或作畫,或書法,然後大家點評,選出魁首。”
有人說道:“董小姐,你可為難死我了!我正準備要來買《義山詩集》,結果沒有了。我都沒有看過,你叫我如何寫?如何畫?”
董盈瑩笑道:“莫急!我們正準備要刻印四百冊《義山詩集》。雖然是刻印,但刻印雕版,全由我祖父、父親和叔叔親筆所書。雖然這次出版,比不得上次全部都是手書,但貴在三十首詩全由他們三位親自動筆。”
“是嗎?什麼時候可以買到?”
“這個嘛,要看祖父他們什麼時候能寫好了。”
董盈瑩笑得含蓄而內斂,但焦嬌看她,怎麼像是在開產品釋出會似的。
那頭有人說道:“我喜歡這一首,相見時難別亦難。”
說著走到桌案前,鋪開紙,提筆沾墨,開始書寫。
有人動筆,許多人圍了上去。
焦嬌嘴角扯了扯,悄聲問徐紹陽:“當初你在這裡寫字,也是這樣?”
“嗯。”徐紹陽點了點頭。
董盈瑩對李天勤道:“李公子,你也寫一首?”
李天勤笑著搖頭:“我的字就不要獻醜了。”
董盈瑩:“做畫也行。”
李天勤還是搖頭。
董盈瑩轉而對徐紹陽道:“徐公子,你可不能推辭哦!”
徐紹陽想了想,然後問焦嬌:“你想要我寫哪一首?”
焦嬌:“相見時難別亦難。”
徐紹陽:“他們已經在寫了。”
焦嬌四十五度角望天。其實《義山詩集》裡的三十首詩,是哪三十首,她自己都忘了。
她想了想,說道:“日日春光鬥日光。”
徐紹陽:“沒有這一首。”
焦嬌疑惑地眨了眨眼:“沒有這一首?”
“沒有。”徐紹陽很肯定。
焦嬌撓頭:“那你就隨便寫一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