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需要檢測筆跡。”廖方圓說。
舒臨安咬了咬嘴唇,側過了臉。
“那……就去一下吧。”靳北小心地說。
舒臨安望向他,看得靳北有點心軟,剛想開口,就聽見對方十分委屈地說:“好吧。”
他有種自己犯了錯的感覺。
警察在大樓裡取到了三四個人的腳印和兩個人的指紋,一行人走出了大樓,中間押著那唯一一個被抓獲的人。
八點多,月亮已經斜斜地掛上空中,銀光鋪上他們前方的路。
毫無預兆地,一行人中炸開了一朵血花。與血花同時的是寂靜中的一聲槍響。
那個被抓的人就這麼倒了下去,旁邊的警察迅速拿出槍,對著四周和天空,但是什麼人也沒有,只有一輪半滿的月。
廖方圓沖過來,蹲到屍體旁邊,把屍體翻了過來。子彈直接從後腦貫入,這人已經失去了存活的可能。
舒臨安也蹲到旁邊,伸手扶住他的肩,低頭仔細地看傷口,然後回頭看了一眼。還沒等廖方圓說話,就轉回頭:“是從大樓頂端射來的。”
立刻有四個警察向大樓側面和背後跑去,廖方圓咬了咬牙:“留四個人繼續搜查,其餘人先回。”
舒臨安站起身,望向大樓頂端。
永絕後患。這真是舒平遠喜歡的作風。
警局會議室裡,幾個人圍著桌子或站或坐。筆跡的檢驗結果出來了。
“畫下這幾個圖案的是一個人。”廖方圓雙手撐在下巴上說,“那麼現在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兇手是個長發的男人,要麼圖案是個女人畫的,而上次的案子是一男一女協同作案。”
蘭嫿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有道理……女人才會對小舒的美色心生覬覦。”
舒臨安:“……”
靳北:“……”
“但是聲音不像女人。”舒臨安遲疑地說,“他說了一次話,嗓音非常低沉,還很沙啞,像是聲帶被破壞了一樣。”
“他說了什麼?”蘭嫿問。
“說,我聲音好聽。”
“……”
“大概被刺激了吧……”蘭嫿說。
她仰身靠在椅背上,過了一會兒,道:“銜尾蛇環有象徵完美的意思。”
她站了起來:“除此之外,它還有很多象徵義,這個我之前說過了。但是其中有一個——自我迴圈,自我增生,一方面消滅自己,一方面給自己以生機,孕育著自己。”
“孕育著自己。”她重複了一遍。
作者有話要說:
舒臨安:不是說回家的嗎qaq。
靳北:……回家回家,給收藏和評論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