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契心裡一軟,拉過白悠銘的手,放在自己手心裡揉著:“聽到你那句喜歡我,我就覺得什麼都值得了。”
“你怎麼那麼容易滿足?”白悠銘任他揉著右手,左手將杯子放到床旁的矮桌上。
誰知剛放好就被林契直接捉了去,放進他手裡,兩隻手被一起揉了起來。
林契頗有些得意地道:“不是我容易滿足,你算算看,我們自從在林子裡相遇到現在,不過月餘的時間,我就把你追到了。還有誰有我這麼高的效率?不愧是三歲就會背三字經的男人,我自己都想拜拜我自己。”
白悠銘被他逗得忍不住笑了一下,林契見了,又開心,又有些感慨:“你以後會一直對我這樣笑麼?”
白悠銘又是一陣心疼和自責,萬分認真道:“嗯,我會一直對你笑。”
“那你要怎麼證明?”林契問。
“證明?”白悠銘遲疑,“這……要怎麼證明?”
“我親我一下,我就相信你。”
白悠銘臉色又一紅,把手從林契手中抽出來。
“哎!”手中一空,林契頓時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有些後悔不該逗白悠銘,或者不該這麼快逗他。
可正當他內心誇張地捶胸頓足時,白悠銘的雙手按在他身體兩側,身體向前探了過去,吻上了他的唇。
林契雙眼圓睜,下意識就要摟住白悠銘的脖子,加深這個意外之“財”,結果白悠銘這就撤了回來。
林契愣了下,然後咂咂嘴,露出一副不滿足的模樣。
白悠銘見了,抿嘴又笑了一下。
林契也跟著笑了,但看到白悠銘腰上的劍穗時,他忽然又是一陣意外和驚喜:“悠銘你……啊,我知道了!我們到劉世叔家的時候,我處理了些事去找你時你不在,你是去找這劍穗了?”
白悠銘點了點頭:“嗯。”
林契心裡暖暖的,很是感動,又有些期待地問:“那你喜歡麼?”
“喜歡,”白悠銘摸上雲朵模樣的羊脂玉,入手微涼,但很快便溫潤起來。
他又摸了摸雲朵下淡藍色的小玉花,問:“這是什麼花?”
林契目光溫柔道:“星辰花,代表永不變心。”
在白鬍子老者這裡養了三天,林契身上的蛇毒已經全消了。雖然不能行遠路,但走上小半個時辰倒也不算問題了。
林契向白鬍子老者鄭重道謝,然後又給楚戚道了謝,順便感嘆了句好人有好報,結果被楚戚直接戳破實情。不過對於林契沒有自顧自逃跑,楚戚還是表示了肯定。
小草屋地方不大,再住下五個人略微有些擁擠。其實這裡離金安城並不遠,完全可以林契住在這裡修養,白悠銘陪著,其餘三人回金安城休息。
但問題是之前林契被蛇咬險些喪命,汪苑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歸於自己身上。眼下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林契,哪怕是晚上直接睡在院子裡都行。
司睿看林契闖禍了鬼門關,倒是沒有必須要留下看他康複的想法。但丘季吟不幹,盡管他並不會經常去找林契。
所以司睿只得陪著。
一行五人全部留在了老者的小草屋裡。
不過他們倒沒有白吃白喝,錢財什麼的,他們不差。一邊給了老者足夠的銀子,一邊也幫著忙活點力所能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