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楊夏,你應該聽我老爹說過了吧。”鄭陽來到老爺子面前,淡淡的笑道。
那老爺子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楊夏,很是默然的搖了搖頭,那鄭陽見得這老爺子的反應,心中詫異。
“這麼好的姑娘,真是可惜了,陽崽子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呀。”老爺子說道。
楊夏聽得這老爺子的話,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人家那裡都是胳膊肘子往自家孩子那邊拐,到了老爺子這邊,正好拐到人家那邊去了,哪有這麼說自家孩子的。
鄭陽看了一眼那楊夏,那楊夏打了一個嗝,直接是不笑了,一臉的嚴肅,那老爺子見得這鄭陽如此小家子氣的做派,淡淡的笑了笑,示意兩人坐下,給兩人下好了茶水。
楊夏坐了下去,很是勤快的幫著那老爺子燒開水,下茶葉,鄭陽卻是開始打量起老爺子的房間,鄭陽很是隨意的拿起一副清秀的山水畫,打量起來,鄭陽咳嗽了一聲,那楊夏滿臉憋的通紅,也是不作聲,鄭陽又是咳嗽了一聲,那楊夏還是不作聲,那老爺子看著那楊夏,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想要就拿去,何必再搭上楊夏。”
鄭陽的心思被老爺子看破,便也是不客氣起來,又是挑了三副寫意畫,一副早生貴子的觀音佛像畫,見得這些話上面都是沒有蓋章,便是拿起書桌上的三個蓋章,都是蓋在上面,生怕別人不知道這是趙季軍的真跡似得。
蓋完章之後,鄭陽便是很仔細的將這些畫裝進了畫筒裡面,那楊夏見得這鄭陽的作為,眼皮子直跳,如此的厚顏無恥之徒,自己怎麼會認識他,怎麼也看不出來這個家夥是眼前這位享負盛名的國學大師趙季軍的外孫呀。
鄭陽將這些畫都是放在了自己身旁,生怕老爺子後悔,那老爺子淡淡的笑了笑,便是和楊夏喝著茶水聊起天來,三言兩語之間,便是問出了楊夏家裡的情況,老爺子的表現的有些疼惜的樣子,便是起身從自己的櫃子裡面拿出一個玉佩,這玉佩一看就是上了年歲的老物件,不知年歲的古玉包漿厚重,整體的鳳凰造型雖為人造,卻是渾然天成,十分的典雅。
見得這物件,那鄭陽直接就是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老爺子手裡還有真家夥,要知道,這牆壁之上掛著的古畫可都是贗品,壁櫥裡面擺放的瓷器也大多都是贗品,老爺子似乎獨好贗品似得。
老爺子將這玉佩放在了楊夏的手中,淡淡的笑道:“鄭陽家裡的底蘊雖然厚實,卻是沒有這樣的好東西,這玉佩就當我送與你成婚的禮物吧。”
楊夏剛想要開口推脫不要,但見得那老爺子和藹的目光,便是悻悻的收下了,那老爺子拍了拍鄭陽的肩膀,說道:“年前就趕快的成婚,好好待人家。”
“我知道的。”鄭陽笑道,看來老爺子對楊夏十分的滿意,不然也不會將這麼好的物件拿出來送給楊夏。
又是和老爺子聊了一會,三人便是下樓一起吃飯去了,大舅的公司越做越好,現在已經能夠獨立接手大的生意了,二舅戒賭之後,埋頭研究,在學界發表了幾篇文章,挺有轟動性,名聲也是漸漸在學界顯露出來。
日子越過越好,兩個舅舅都是感激鄭陽,席間,鄭陽被大舅和二舅灌了不少的酒水,大家吃的開心,都對楊夏十分的滿意,尤其是兩個小家夥,總是纏著那楊夏問東問西,楊夏總是很細心的給他們解答。
下午三點鐘的時候,那鄭陽喝的太多,告別了眾人,楊夏便是開著車子帶著鄭陽回到了老屋子,鄭陽回到老屋子之後,便是一頓的猛吐,兩個舅舅實在是太不仗義,猛灌自己,自己是晚輩,也是不敢忤逆不喝呀。
楊夏給鄭陽倒了一碗醋,鄭陽喝完之後,感覺舒服了不少,那楊夏又是給鄭陽拿來了手巾,給鄭陽擦了擦,就在這一刻,她感覺自己是這個世界之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在老爺子家裡,她感受倒了那種已經消失在記憶深處的溫馨,不知道去到了鄭陽家中,又會是怎麼一種境況。
想著,待到那楊夏回過神的時候,那鄭陽已經呼呼的睡過去,嘴裡不斷的囔囔著,“這幅畫不錯,恩,這副字也不錯。”
都是喝成這樣了,這個小子還是惦記著自己姥爺手裡的那幾幅字畫,楊夏見得這鄭陽的做派也是無語。
京都,馮宅。
馮佑默然的坐在書房裡,手中拿著那筆記本,好像在回複什麼郵件,那個老管家走了進來,很是恭敬的說道:“少爺,上海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可以發貨了。”
“事關重大,不能有一點的差池,父親那邊怎麼樣了?”馮佑問道。
老管家沉默了一會,隨即說道:“沒想到鄭家竟然跟石家還有關聯,兩家聯手,使得老爺那邊的局勢十分的不好。”
“董家和蘇家沒有動作嗎?”馮佑問道。,
“兩家都在隔岸觀火,中南海的那幾位老人家似乎也是沒有插手的意思。”老管家說道。
馮佑說道:“我們這邊必須成功,只有這樣,父親的計劃才能夠順利執行下去,這樣我們的家族才能夠登及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