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這黑虎這樣說,那約瑟夫冷冷的看著那黑虎,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個年輕人叫鄭陽。”黑虎說道。
聽得這黑虎這樣說,那約瑟夫雙瞳直接便是充血了,他怒視著那黑虎,大聲的吼道:“為什麼!為什麼!”
那片海域竟然是鄭陽的地盤,這個名字他在董事會那裡已經聽過無數次了,馮的計劃栽在他的手上,凱特家族因為他吃了不小的虧,現在董事會已經將其列在危險名單之上了,自己竟然在他的漁場上作業,這不是找死嗎!
“為什麼,為什麼,任務不是董事會直接下達的嗎,我為什麼沒有收到相關的情報,為什麼,為什麼!”約瑟夫歇斯底裡的吼道。
“任務是主人下達的。”黑虎默然的說道。
聽得這黑虎這樣說,安約瑟夫直接愣在了原地,徹底的失神了。
“你跟董事會的某些人走的太近了。”黑虎淡淡的笑道。
“主人行事不可能這麼的魯莽,若是這樣,豈不是第二把鑰匙的事情已經暴露了!”約瑟夫說道。
黑虎看著那約瑟夫,說道:“主人自有他的打算。”
說完,那黑虎直接拿出一枚黑色的藥丸,放在了桌面之上,隨即便是帶上了帽子,說道:“好歹也是兵王,我希望你死的有尊嚴一點。”
那約瑟夫拿起那藥丸,看著那黑虎,淡淡的笑著,笑著,隨即便是一口將那藥丸吞到肚子裡面去了,那黑虎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是戴上了帽子,開啟了門,離開了這間審訊室。
第二天清晨,那鄭陽慢慢的醒來,見得這楊夏趴在自己的床邊,愣了一會神,隨即便是想起自己昨晚都是做了些什麼。
他推了推那楊夏,那楊夏猛地抬起頭,見得這鄭陽醒了,不禁長舒了一口氣,說道:“沒事吧?”
鄭陽砸了砸腦袋,還是有些耳鳴,隨即說道:“給我倒點水喝。”
楊夏將桌子上準備好的水給鄭陽端來了,鄭陽喝了一口,長舒了一口氣,冷靜了一會,隨即問道:“你怎麼來了?”
“昨晚胖子通知我們,說你暈倒了,讓我們過來看看。”楊夏說道。
“海裡的事情胖子告訴你們了嗎?”鄭陽說道。
楊夏點了點頭,隨即那鄭陽像是想起什麼了,忙的穿上了鞋子,來到了客廳,但見得秦咚咚和小妹還有八爺正在那裡吃早飯。
那鄭陽來到那秦咚咚的身旁,攥住他的肩膀說道:“那條魚呢?”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秦咚咚也是愣神了,說道:“對了,那條魚,好像被我扔在外面。”
鄭陽忙的出了這房門,那晴晴見得自己大哥這表情,說道:“八爺,我哥哥不會是傻了吧。”
八爺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咱們跟著出去看看吧。”
說著,眾人便是都是來到院子裡,但見得那鄭陽正在拿著刀子給一條大魚刨腹,過了沒一會,一塊血紅色的泥塊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鄭晴晴等人見得這泥塊,都是詫異,那八爺見得這泥塊,很是明顯的一愣。
鄭陽將這泥塊拿到水龍頭那邊一沖,隨著泥土都是被沖去,一個血紅色的玉鼎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這玉鼎玲瓏小巧,上面刻畫著栩栩如生的鳳紋,十分的精美。
見得這血玉鳳鼎,那鄭陽徹底的愣在了原地,那楊夏很是好奇的說道:“這跟你送我的那小鼎很像嘛。”
鄭陽苦笑的點了點頭,隨即便是看向了那八爺,八爺很是無奈的長舒了一口氣,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說完,那八爺也是不多說什麼了,轉身便是回屋子去了,那鄭陽連忙的跟了上去,眾人詫異,不過知道那八爺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要跟這鄭陽說,便都是呆在屋子外面了,也是沒有回去。
那八爺去到裡屋,坐在榻榻米上,那鄭陽跪下,將那玉鼎放在那八爺的眼前,隨即那八爺便是拿起來仔細的觀察起來,隨即又是放下了。
“你可有意願幫整個家族脫離這恐怖的詛咒?”八爺默然的說道。
聽得這八爺的話,那鄭陽的心髒猛地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