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義一拉著那鄭陽去了裡屋,鄭陽將事情的頭尾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那鄭義一,鄭義一得知小妹的失去記憶的事情的之後,表情很是明顯的一愣,隨即便是陷入了沉默。
“你跟你爺爺學過醫術,你看出什麼毛病來了嗎?”鄭義一問道。
“沒有,得讓八爺爺看看。”鄭陽說道。
鄭義一長舒了一口氣,隨即拍了拍那鄭陽的肩膀,不管怎麼樣,人算是找回來了,好好的回來就好。
“老婆子,你還不趕快去給孩子們做飯吃。”鄭義一喊道。
說完,那鄭義一便是起身去八爺爺,三爺爺和四爺爺那裡報信去了,三個老頭子聽到小妹找到了,都是急匆匆的來到了鄭陽家裡,見得那鄭晴晴正和楊夏坐在院子裡聊天,都是很明顯的一愣。
三爺爺和四爺爺見得這小妹,眼珠子一轉,淚水已經止不住了,那八爺爺也是眼珠子打轉,卻是猛然緊蹙起了眉頭,看了一眼那鄭陽。
鄭陽知道八爺爺看出小妹有些不一樣了,那趁著三爺爺和四爺爺上前和小妹說話的時候,那鄭陽和八爺爺來到了屋外。
“怎麼回事?”鄭明堂問道。
“腦袋受過傷,記不得我們了。”鄭陽說道。
“我看不是受傷,應該是中毒了。”鄭明堂說道。
“中毒了!”鄭陽有些詫異的說道,
“像是墮魂散。”鄭明堂說道。
聽到‘墮魂散’這三個字,鄭陽只感覺腦袋嗡嗡響了起來,這墮魂散可以消磨人的記憶,就像患上了阿茲海默綜合症一般,直到最後,忘記一切,白發辭世。
“這東西不是武當的禁藥,怎麼會出現在小妹的身上。”鄭陽冷冷的說道。
鄭明理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墮魂散的毒性十分的恐怖,晴晴能夠活在現在,很是明顯是有高人在背後用特殊的手段延緩了藥性發作。”
“有辦法解開嗎?”鄭陽問道。
鄭明理點了點頭,說道:“有辦法,不過得需要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鄭陽問道。
“密宗的血玉。”鄭明理說道。
鄭陽心神一愣,這血玉可是極其的珍貴,是高德大僧圓寂之前,將一塊玉石吞入喉中,用精血孕育而成,一般在密宗現在還延續著這一傳統。
“我會想辦法弄到的。”鄭陽默然的說道。
“陽子,一切順其自然就好,密宗的人可不是好惹的。”鄭明理說道。
鄭陽看著那鄭明理,淡淡的笑了笑,見得自己這孫兒這番表現,那鄭明理很是無奈的長舒了一口氣。
趙木禾做好了晚飯,大家吃的很開心,小妹回來了,大家都是很開心,至於她丟掉記憶的事情,他們都理所當然的選擇了無視,畢竟回來了就好,八年了,大家已經找了八年了。
鄭晴晴雖然什麼都是不記得了,但是經過鄭陽的一一介紹,也是跟眼前的這些人熟絡起來,之前從未感受到的家庭溫暖,也是慢慢的充滿了她的心扉,沖刷著這些年一直積澱在她心中的孤獨。
楊夏一直表現的很辛勤,幫著母親忙活著,趙木禾對於這個兒媳婦,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偷偷的拽著兒子,詢問什麼時候結婚,她也是好準備。
三位爺爺也是對於楊夏十分的滿意,關於楊夏的事情,老爹從日本回來之後,已經跟他們說過了,對於楊夏的身世,也是疼惜。
鄭陽很是光榮的從家裡被趕了出來,自己的房間也是讓給了小妹和楊夏,自己只得跟著秦咚咚,去了鎮上瘋子家裡。
去到瘋子那裡的時候,他正在一個人喝悶酒,見得鄭陽來了,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三人便是坐下,又是開啟一瓶啤酒。
喝了一口之後,三人都是躺在了沙發之上,鄭陽說道:“怎麼沒有跟胖子去機場。”
“太長時間沒見了,我怕認不出她來了。”莊豐說道。
鄭陽喝了一口酒水,淡淡的笑了笑,那秦咚咚也是喝了一口酒水,像是決定了什麼事情一般,隨即坐起來說道:“鄭陽,我要跟你說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