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安荷涼快的差不多了,長舒了一口氣,靠在了椅背之上,瞄了那鄭陽一眼,說道:“我說你怎麼來的這麼晚。”
鄭陽聽得這鄭安荷的話,心中便是詫異道:“跟約定的時間可是相差十分鐘呀。”
“沒誠意,你不知道火車早點了,你就不能早早的在這裡等著你老姐我啊,小時候白那麼的疼你了。”鄭安荷狠狠的說道。
鄭陽聽得這鄭安荷這樣說,頓時便是無語了,只要這位姐姐開始強詞奪理的時候,肯定發生什麼事情了,小時候這個家夥就是靠著這種強詞奪理,自己又是小女孩家的身份,躲過了多少的禍事,都是推到了自己的身上,想想小時候被三爺爺和四爺爺打屁股的時候的痛,到現在都還是記憶猶新。
鄭陽不想跟這位姐姐強辯,因為自己肯定是說不過她的,畢竟這個家夥可是跟著幾位爺爺學過術數,什麼是術數?也就是我們傳統文化的邏輯學,更是包括人心的研究,是一門很是高深的學問。
只要是農家弟子,肯定是要學習這一門學問的,只不過自己小時候只是學了個皮毛,而眼前這位姐姐可是學的精深。
發動了車子,鄭陽徑直的朝著家裡那邊走了,他看了一眼那鄭安荷,說道:“怎麼自己一個人跑回來了?”
“跟我老爹鬧翻了。”鄭安荷說道。
聽得這鄭安荷這樣說,這鄭陽如同恍然大悟一般,淡淡的笑了笑,那鄭安荷見得這鄭陽竟然在笑,狠狠的在他腰間掐了一下,那鄭陽的臉瞬間便是通紅,疼的,這麼多年了,這項技能的威力可是絲毫不減呀。
“姐,可是別鬧,我開著車呢。”鄭陽說道。
鄭安荷冷哼了一聲,說道:“借我點錢花。”
“要多少?”鄭陽問道,畢竟他手裡的錢財也是不多了。
“一百萬。”鄭安荷直接獅子大開口的說道。
聽得這鄭安荷這樣說,那鄭陽更是笑了起來,自己當初在無錫上大學的時候,這位姐姐可是總是接濟自己的,算是有些恩德,畢竟家裡的規矩就是男孩在外就是要獨立,不能依靠家族成員的幫助。
現在這位姐姐跟自己伸手借錢,鄭陽頓時舒心了不少,畢竟當時這位姐姐接濟歸接濟自己,可是也是沒少數落自己。
“我手裡可是沒有這麼多的錢。”鄭陽說道。
鄭安荷很是詫異的看著那鄭陽,說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臭小子,當初我是怎麼接濟你,現在你姐姐我落於危難,你就打算這麼的袖手旁觀!”
說完,那鄭安荷便是把頭偏到了一邊,好像打算不再理睬這鄭陽了,鄭陽剛想要開口解釋,那鄭安荷又是轉過頭來。
“你小子在鼎豐集團現在可是控股的董事長,在秦氏集團更是第二大股東,這兩個集團在摻和上海的事情的時候可是拿出了五十億美金的資金,來開拓南方市場,別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這些錢財可都是拿出來的!”鄭安荷說道。
鄭陽撇了一眼那鄭安荷,心中詫異,這些應該是很機密的事情,若是自己大哥鄭立水知道,鄭陽並不是感到奇怪,可是自己這位姐姐知道,他就感覺有些奇怪了,畢竟具自己誰知道的,現在姐姐這一脈可是鄭義君大伯說的算,一些機密的事情也是輪不到鄭安荷知道。
也有一種可能,那便是鄭安荷已經在外家上位,獨立成就一股勢力,有權知道外家的機密事情了,可是自己也是沒有收到什麼訊息呀。
正是納悶的時候,那鄭安荷又是說道:“聽說你在日本攛掇著將那凱特家族的生意給攪黃了,更是幫著你的小女友,又是踢掉後母,弟弟,幹哥哥,掌權公司,最後又以三家分楊的策略,狠狠的抽了成宇集團一個大嘴巴子,讓成宇集團的謀劃落空。”
聽到這鄭安荷說道這些事情的時候,鄭陽不禁又是瞅了一眼那鄭安荷,隨即這鄭安荷又是說道:“而且你還幫助國安局的人在上海破獲了一起走私案,甚至是牽動了馮家,使得馮家現在牆倒眾人推!”
“這完全不像是三年以前那個在無錫上大學,為了找妹妹把自己的學費都是花了精光印尋人啟事的廢柴陽了!”
鄭陽看了一眼那鄭安荷,又是看了一眼那鄭安荷,淡淡的笑道:“既然在外家上位了,何必來跟我這個苦命人借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