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完了祖宗,鄭陽便是得了空閑,親自將大姐送到了機場。
大姐因為在美國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只是在祭祀完祖宗之後,便是飛回美國去了,按照道理來說,她已經嫁給了荊子墨,就不應該回來祭祀祖廟了,倒是老爹的一句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堵住了三個老頑固的嘴。
想必這是鄭安荷最後一次回來了吧,女兒身便是這樣,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到。
眼見得快要到了年關,那王老爺子從新加坡回來了,帶著那王不悔一起,想必新加坡那邊的事情都是處理的差不多了,不然也不會回來。
鄭陽提溜著龍泉佳釀,去拜訪這王老爺子,剛是一進屋,便是看到那王老爺子好像是在訓斥那王不悔,那王不悔跪在一邊聽著,也是不說話。
王老爺子見得這鄭陽來了,本來還是愁雲密佈的臉,頓時便是煥發了新的光彩,邀請那鄭陽進來,鄭陽將那龍泉佳釀放在了一邊,跟老爺子聊了一會天,那王不悔低頭站在另一邊,一句話也是不敢說。
又是給王老爺子檢查了一下身體,那鄭陽皺了皺眉頭,隨即又是交待了幾句飲食起居,隨即便是叫著那王不悔來到了看湖臺。
“你爺爺快要死了。”鄭陽說道、
王不悔長舒了一口氣,往自己嘴裡丟了一顆煙,遞給鄭陽,鄭陽搖了搖頭。
“我知道,這次他回去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我那三個叔叔已經開始動手,準備瓜分財産,只是我不想參與其中。”王不悔說道。
鄭陽看著那王不悔,說道:“這也是你爺爺訓斥你的原因?”
王不悔點了點頭,說道:“爺爺想要讓我接手,帶我見了許多他以往的心腹,只要他們支援我,我將會是下一任的龍騰財閥的主人。”
鄭陽看著那王不悔,說道:“但是你不想這麼做。”
王不悔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從來沒有想過,總有一天,爺爺走了,我需要背負這麼多的東西。”
鄭陽看著湖水,沉默了一會,說道:“老爺子這輩子恐怕就這麼一個心願了,你便是去做吧。”
王不悔看了一眼那鄭陽,冷冷的說道:“陽哥,我那三個叔叔?”
若是說這個世界除了自己爺爺瞭解自己,也就眼前這位大自己三歲的鄭陽了,他知道自己不想去做那些事情,現在讓自己去做,而且用頗有命令的語氣,那就說明自己這邊出問題了,而會出問題的只有是自己的三位叔叔。
畢竟神農集團的勢力擴充套件到南方市場的時候,自己那三位叔叔可是用了不少的手段為自己博取利益,現在廣州的市場,神農集團多次想要涉及,可是都是被自己三位叔叔用錢財給砸出市場了。
鄭陽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商場本來就是這樣,沖突是肯定會存在的,畢竟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可是另外一些事情,做了可就是違背了家族血脈了。”
王不悔瞪大了而眼睛,看著那鄭陽,冷冷的說道:“他們究竟做了什麼?”
“只是下影人和國安局送過來的一些只言片語,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鄭陽說道,“我勸你還是去爭一爭。”
“不爭呢?”王不悔問道。
鄭陽看著那王不悔,很是認真的說道:“死。”
王不悔聽得這鄭陽的話,他突然有些明白自己爺爺的用意了,都是自己的兒子和孫子,究竟是什麼會讓老爺子做的這樣的決絕,也就是血脈信念的問題了。
鄭陽拍了拍那王不悔的肩膀,說道:“好自為之。”
說完,那鄭陽便是去到了無名那裡,見得那無名還是在那釣魚,淡淡的笑了笑。
無名看著那鄭陽,問道:“十壇子五年龍泉佳釀,你小子想要做什麼?”
“夠不夠前輩出山?”鄭陽問道。
無名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倒是足夠打動我,還差那麼一點。”
鄭陽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只要我活著,黑田幸子不管做什麼,都會沒事。”
無名一拉鈎子,見得魚兒脫鈎了,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一言為定,我這條老命,任你驅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