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從一個警察那裡順的。”
說著,鄭陽深深的吸了一口,隨即便是悠悠的吐出煙霧,長舒了一口氣。
“怎麼樣,向乍侖告密的人調查清楚了嗎?”鄭陽問道。
“福爾迪的人。”秦咚咚說道。
聽得這秦咚咚這樣說,那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這帕翁終於是待不住,動了嗎?
“帕翁和乍侖可是死對頭,那帕翁為什麼會幫這乍侖?”鄭陽說道。
秦咚咚吸了一口煙,說道:“我也很納悶。”
鄭陽看了一眼那秦咚咚,隨即說道:“乍侖現在的位置可以確定嗎?”
秦咚咚點了點頭,說道:“趁亂的時候在他的脖子上按了一個追蹤器,只要開啟,我們就會知道這個家夥在哪裡。”
鄭陽將那煙扔到了地上,狠狠的將其踩滅了,說道:“福爾迪不是在曼谷圈養了一個情人,我們去拜訪一下吧。”
秦咚咚看著那鄭陽,淡淡的笑了起來,隨即兩人便是上了車子,徑直的便是朝著那棟別墅那邊去了。
待到去到那裡,但見得別墅門口有三個安保在那裡巡視著,那鄭陽下了車子,隨即便是去到了牆腳,三下五除二的便是進了這棟別墅裡面。
待到潛入了院子裡面,鄭陽又是攀爬著牆壁,順利的去到了二樓的陽臺。
一陣歡愉的呻吟聲傳來,鄭陽聽得這聲音,皺了皺眉頭,心中一陣的詫異,這福爾迪難道在這裡。
想著,那鄭陽輕輕的推開了落地窗,那男人低沉的吼了一聲,直接癱軟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那女人看著那突然出現的影子,直接瞪大了眼睛。
那男人見得這女人的反應,直接便是轉過身,拿起手槍,見得身後竟無一人,心中詫異。
就在這個時候,他只感覺自己脖子一麻,隨即便是暈厥了過去,鄭陽看著那個赤裸著身子的女人,很是無語的說道:“情人找情人,看來福爾迪不是經常來這裡呀。”
說著,他又是看向那個男人,說道:“這個家夥的反應能力不錯,應該是下面那些安保的頭頭吧。”
女人將被子往自己身上攏了攏,說道:“你是什麼人!”
鄭陽打量著這個房間,隨即便是來到一幅畫前面,說道:“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福爾迪的情人,若是讓他知道你揹著他偷男人,會怎麼樣呢?”
“你......”女人慾言又止。
那鄭陽直接便是拿下了那幅畫,一個保險箱出現在鄭陽的視線之中,那鄭陽見得這保險箱,淡淡的笑了笑,直接運轉氣力,活生生的給拽開了。
女人見得這鄭陽的力氣,直接便是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那鄭陽。
鄭陽找來一個揹包,將裡面的現金,金條,鑽石,檔案,一股腦的都是劃拉進了揹包之中,那女人冷冷的看著,也是不敢大喊一聲,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輕而易舉就能夠要了自己的性命。
收拾好了這些東西,又是將那幅畫給重新的掛了回去,鄭陽看了一眼那個女人,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再見。”
說完,那鄭陽直接便是去到了陽臺之上,直接便是消失不見了身影,那女人見得那鄭陽走了,不禁長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