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輸給自己,你可別自作多情,覺著是自己厲害。”
說罷,這女反派便氣絕身亡了。
趙松溪的演技果真沒得挑,演“蠢笨如豬的富家公子哥”也演得似模似樣,把恐懼茫然跟悲痛的猶豫和掙扎演繹得入木三分,只不過他們倆這時很明顯沒來電,不過也說不準,這兩位演技都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徐繚深呼吸了一口道:“我怎麼覺得這就是羅棠能說出來的話。”
“這就是她會說的話。”應肅肯定了他。
他們倆在沙發上笑了好一會兒,然後又黏黏糊糊地親了會兒小嘴,差點把嘴親腫了,徐繚窩在應肅懷裡摟著他,挨挨蹭蹭,彷彿脾氣溫順的家貓,甜膩又黏糊的:“哎呀,應肅,我真喜歡你啊。”他話說了半截斷開來了,低下頭想到了羅棠在病房裡說得那句話。
其實很較早之前,徐繚好奇過羅棠怎麼能跟應肅成為朋友,甚至知道應肅那麼多事。
後來認識瞭解過一段時間,徐繚也慢慢意識到羅棠是個異常強大的女人,她的這種強大,甚至是許多男人都無法做到的。起碼徐繚就不敢說自己經得起物件有那麼好的資源還決定自己打拼的誘『惑』,當然也不單單只是工作方面的,他真正想到的,其實是羅棠對趙松溪的那句話。
“我們難道也解綁嗎?”
因為無意捲入了這一對的婚姻危機裡,徐繚對羅棠不願意公開的事也多多少少有些瞭解,要說趙松溪對羅棠不公開的事一點怨念沒有,單純就是兩人日常起了矛盾,黑白無常都不信這鬼話。兩人公開之後,各路八卦席捲,羅棠被私生粉襲擊,本該是她最憤怒也最得意的時候。
要是易地而處,換做徐繚自己,他鐵定要埋怨應肅不聽自己的話,造成現在的局面。
未必是真不樂意,只是人之常情,總喜歡贏,喜歡自己說得就是對的。
然而羅棠沒有,她跟趙松溪說:“你個傻瓜,別人能解綁,難道我們也能嗎?”她將公開這件事輕飄飄掩去,做出決定便不後悔,也不容許趙松溪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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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應肅想得沒錯,他不答應,不同意都是情有可原的,他跟羅棠是一類人,做了就不後悔,若沒準備好,就絕不會行動。徐繚卻沒有羅棠那樣的膽氣,他輕輕嘆了口氣,並沒有跟應肅提起養母那件事,反正也是無用。
他生平頭一次感覺到,想要保護一個人的心情,如此強烈。
不知道為什麼,這明明是讓人不開心的事,卻讓徐繚開心了起來。
應肅並不是徐繚肚子裡的蛔蟲,哪知道他腦子裡轉過多少個圈,只管自己看下去,等到唱片尾曲的時候才動了動胳膊,他胳膊幾乎要被徐繚枕廢了,這是他第二次嫌棄徐繚的體重:“你是不是又變重了。”
徐繚立刻對他賣了個萌,哼哼了兩聲,『露』出自己的胳膊給應肅看:“這是肌肉,不是變胖了。”
“呵。”
應肅冷笑了一聲,連電視機都來不及關,就把徐繚拖下沙發,然後把人丟上了跑步機,他給徐繚設定跑步計劃的時候,居然還能抽空去廚房給自己做一杯飲品,然後才安然地坐下來監視自己的物件有沒有在認真跑步。
徐繚跑得氣喘吁吁,十分悲憤,怒道:“有你這麼當人物件嗎?”
“我就你這麼一個物件,我怎麼知道要怎麼當。”應肅泰然自若道,他還喝了口果汁。
老實說,徐繚本該生氣的,可是這句話忽然惹得他心花怒放,決定不跟應肅計較這點小事,於是又繼續氣喘吁吁地跑了起來。這一刻在跑步機上奮力拼搏的徐繚,終於想起了被健身教練鄙夷的恐懼感。
其實徐繚當然也不全是這麼頹廢且醉生夢死的。
《極端》殺青之後,各家宣傳也都開始,徐繚的資訊向來算是媒體關注的熱點,因此從不缺報道,可本人卻鮮少說什麼話,宣傳資源也都是集中在一個時間段發出。這次《七日戀歌》的熱度還沒完全退去,《極端》就宣佈殺青,一口糧接著一口糧。
雖說沒有正主的訊息讓人覺得非常寂寞,但好歹作品才是最重要的。
而在這個網路媒體越發重要的時代,像徐繚這樣沉默寡言的明星也稱得上是少數里的少數了,好在粉圈裡的太太大多很活躍,又有助理走入“人們群眾”當中,粉絲們大多把這種沉默當做是惜字如金的藝術家格調。
無論什麼職業,走高了都擺脫不了藝術家這個稱呼,不管是彈琴的唱歌的畫畫的演戲的,到了盡頭都是那麼一條路。
徐繚大號沒聲,小號卻玩得熱火朝天。
果不其然,《七日戀歌》下映之後,曲嶺月跟徐繚就迅速解綁了,有不少“同好”暗搓搓地『摸』到了“一個戀愛的爆炸腦”微博,悄悄給他私信。<塑膠夫夫的大肉包,你要不要。”
作者有話要說: 該肉包是經過同好作者同意收集而成的,冷圈廟小,不容作妖,絕對正規,非不授權盜版。
支援正版,從我做起;伸手黨與圈外人勿擾。
對家麻煩別找死,懶得舉報你們。
解壓密碼是:繚總和肅哥參加暗龍燕城宣傳會時的襯衫總價格?
檔案密碼是:《失語者》最早那場公益會,繚總坐下來後,正對的座位號碼跟肅哥的座位號如a座1排3號=a13)?提示:共6位數。
【以上純屬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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