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昨天這個時候,她還在為柴米油鹽而發愁,轉眼間就成了富婆一個。那薄薄的一層銀票,此刻像是揣著燙手山芋一樣,寶如一路抖抖索索的,左顧右盼,生怕有人突然攔路搶劫,把她的命根子都給拿走了。
陸二郎看的搖頭失笑,那種突獲巨財的緊張和激動,對著寶如這張生動的臉,突然間就沒了。
“寶如,你再這樣抖下去,鬼鬼祟祟的四下看,只怕原本不注意咱們的人,也會覺得不對勁了。”
笑了笑,他從旁撥了撥寶如肉嘟嘟的小耳垂,調笑道。
他家的小傻瓜啊!
且不說府城治安很好,再者說,他們出百味齋之前,把銀子和銀票全都放的好好的,外面看不出一絲異樣,誰會注意他們啊!倒是這個小可憐,只知道自己嚇自己,不愧是老鼠膽子!
寶如聽了陸二郎的調侃,倒還真的認真想了一下,然後覺得,似乎挺有道理的。
她不敢抖了,腦袋也像是定在脖子上一樣,直直望著前方。連跟陸二郎說話的時候,都不敢轉過頭來,還小聲道:“相公,那我聽你的,我不看啦,這樣就沒人會注意我了吧。”
陸二郎忍俊不禁,右手握拳抵在嘴唇上,死死地把悶笑堵在了嘴裡,然後裝模作樣的點點頭。
“嗯,沒人會看的。”
陸二郎說,然後笑笑:“再說了,就算有人敢搶,還有相公呢,相公擋在你前面,寶如乖乖的,不許怕。”
寶如聽了這話,甜甜笑了一下,額頭在他衣袖上蹭了蹭,然後乖巧點頭。她眼睛睜的溜溜圓,右手壓著胸口,左手緊緊攥住陸二郎的衣角,一路順利的跟著回了家。
等大門和臥室門全都關上,門窗也全部閉緊,寶如才鬆了口氣,虛脫一樣趴在床上。等猛烈跳動的心平靜一點,趕緊伸手把胸口的銀票往外掏。
五十兩銀子重量不輕,陸二郎放下籃子,把裡面的銀錠全部取出來放好,一轉頭,看到的就是寶如趴在被子上,翹著屁.股埋頭數錢的樣子。
太陽還沒落地,明明知道不應該的,可高翹的小屁.股,慢慢的在陸二郎腦子裡就變成了赤.裸模樣,昨晚壓著人挺動的場面也跟著冒出來。
白生生的兩瓣肉軟綿綿的,他每進退一下,那兩瓣便震顫兩下,一浪高過一浪形成白波。甬道也跟著緊鎖,牢牢卡著他的小兄弟,小兄弟動彈不得,卻被緊致的內壁吸的頭皮發麻,那種滋味,一想起來,陸二郎眼神便暗了暗。
他走到床邊,抱住寶如的腰,猝不及防地在椎骨上咬了一口。
實實在在的一口,不算疼,卻恰恰是在最敏感的地方,寶如原本就神經緊繃,這下子身子顫了顫,差點被嚇哭了。
等回頭看到是陸二郎,心裡委屈的不行,淚眼朦朧的控訴:“相公,你怎麼又嚇我!哼……”
“寶如,不數錢了。”
這回陸二郎沒哄她,因為知道哄了也沒用,待會兒還是要哭的。
他回身拿了個匣子出來,把散亂在床上的銀票一張張疊好,裝在小匣子裡,一邊裝一邊還信誓旦旦的說:“白天數錢不好的,萬一被人看到怎麼辦?寶如,你也不想讓人盯上咱們家吧?”
錢什麼時候都能數,娘子卻得最恰當的時機才能吃到嘴裡,陸二郎深知這個道理,抓住機會便想下手。
寶如也不哭了,怔怔想了想,然後呆呆點頭。
陸二郎翹翹嘴角,把匣子放在枕頭旁,面上依舊嚴肅的很:“咱們出去一下午,說不定就有人來聽牆角,打探咱們一下午去幹了什麼。咱們得弄出點動靜來,讓他們自己走……所以,寶如,不如一起玩生寶寶吧!”
說著,他慢慢地從寶如後背附上去,半趴在寶如身上。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寶如哼了一聲,轉過頭,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