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

“人的基礎代謝是21天、三個月也就是90天左右的時間，足夠讓你的大腦被一切亂七八糟的雜事填滿了——一旦你的大腦全部都是些莫名其妙的雜事，你就很難再翻身了——或許你無法完全信服、可是你應該也清楚吧——上一世你的墮落就是從很小的事情開始的。儘管你現在已經有了重建的能力，然而沒有必要把頹唐這一部分也復刻進去……”楚墨吟略停了一下：“你那也是耽誤我的時間——我可不想像上一世一樣再花費時間來培養你了——我更希望你是那種從一開始就有資格做我的對手的。”

“我知道了。”楚殤離的筆尖在桌子上重重一戳、在卷子上戳出了一個洞來——

“你看上去好像很煩躁的樣子？”

“嗯、的確——有點——”楚殤離低聲：“竟然要再次被你提醒。這樣的話你不是真的要變成我虛構的故事中的師父的角色了嘛。”

“那不是很好嘛？和師傅反目成仇，不算是很受歡迎的橋段麼？”

“可是師父從一開始就是仇人……”

“嗯、師父從一開始是仇人，然後解開誤會冰釋前嫌也很有趣——”

楚墨吟指了指楚殤離、又指了指自己——

“雖然咱們兩個好像是不太可能出現這樣的劇情發展了——可是隻佔了一半也很好。萬一我被你擠兌的沒有空間了，也許把你我之間的故事編湊一下，發到網上去，說不定意外會有一些人氣——”

“絕對不會有人氣的吧。”楚殤離吐槽：“哪裡會有人看一個重生角色被人壓著打的？”

“那是你自己把自己預設成了主角的狀況——只要你把我當成事主角的話，不就不會有這種煩惱了麼？”

楚殤離無語了片刻——

的確、如果是楚墨吟動筆的話，大概會寫是如何吊打自己的……

兩世都吊打——雖然第二世的發展方向目前還無法確定，但是——

如果楚墨吟不是悉心給予自己提醒而是給她挖坑的話，確實前期短暫而微弱的優勢能夠讓她得到暫時的安寧——之後卻可能會遭遇更嚴重的重創下滑——

畢竟上一世的人們對她的期望是很低的、然而這一世卻在相當短的時間內自己就佔據了很高的位置——

楚墨吟之所以會選擇輸掉、也是在降低期望值——並且把自己立成靶子——

如果楚墨吟不能避免她自身成為靶子、那麼在被自己看穿了之後、短時間的密集訓練是能夠把她的衝動行事得來的成就摧毀的。

“難道你的人生的終極目標是找樂子嗎？”

“畢竟天才到我這個地步是很寂寞的——”

“白小芊呢？”

“……”楚墨吟的表情變得極其微妙——

“看你這個表情，你對於白小芊的關心，是僅僅把她當成是工具的關心嗎？”

“唔、我覺得……白小芊距離我的理想型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她也就是個平凡出身的普通學霸而已，雖然好好調教也是不錯的料子，可是——如果想要再向上越級，所謂的上限問題，似乎就不是那麼容易解決了——重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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