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秋飛霜同學，態度……能不能稍微放尊敬一點？”楚殤離以柔和的口吻勸道。

“尊敬？為什麼、服務生而已，顧客應該是上帝呢。”

“萬一他是無神論呢。”

“你看他的樣子像是無神論者麼？”秋飛霜按動著終端：“賬號已經發給你了，把檸檬水的錢轉給我。”

“……”

白小芊朝段真夜使了個顏色，段真夜輕吐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隨著一聲提示音、秋飛霜用嘴巴叼住了檸檬水的吸管——

“多謝啦。”

“那個……”段真夜看了白小芊一眼：“請問，我需要請您喝點什麼嗎？”

“啊、不用不用，冰水就可以了。”白小芊連忙道——

“明白了、我這就去給您準備冰水。”

“等一下！”秋飛霜叫住了段真夜：“小芊剛才偷偷把檸檬水的錢轉給你了吧？雖然你把聲音關掉了，但是我還是聽到了提示音呢——”

“大概是……錯覺吧？”段真夜“啊哈哈”地道。

“少來——你們兩個我都很瞭解的——”秋飛霜打了個呵欠：“嘛、如果你不願意請檸檬水也可以，那麼我們的午餐就先不點了，你挑兩個推薦菜送上來。”

“你這傢伙——”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過分？”秋飛霜聳聳肩：“真遺憾、其他人這麼過分對待你，說不定你還可以投訴，唯獨我的話，我是會投訴你的哦。”

“推薦菜是麼？好的、很快就送上來——”

段真夜苦笑了一聲——

“所以……秋飛霜同學、您欺軟怕硬到這個地步，能不能不要和我坐一桌呢？我覺得有點丟臉……”

“我也覺得，明明我不希望看到他的，他卻總是趕著來到這一桌。還好像和我認識的人都很熟的樣子，算什麼嘛。”

秋飛霜冷漠地嗤笑。

白小芊乾巴巴地笑了笑，楚殤離忙把自己沒有喝的奶茶推到了白小芊眼前。

“啊、謝謝了。”白小芊沒有過多拒絕，就開始喝了起來。

楚殤離也不是很在意這杯免費的奶茶，還想著稍後要把奶茶錢補上——

不過秋飛霜對待段真夜的態度實在是太不尋常，以至於她在意的都要忘記自己最初想要說什麼了——

白小芊喝了一口奶茶撫平了一下情緒之後開口，楚殤離方才想起了正事——

“吶、楚殤離同學，那到底是什麼？難道是楚家最新的社會實驗？還是說楚墨吟學姐的惡作劇什麼的？楚墨吟學姐的課也上完了，可以說實話了麼？”

楚殤離心想，其實關於楚墨吟的種種，你可能比我更加清楚吧。

若是你都不知道，當然、我也不可能知道啊。

“不是，確實不是我故意的——實驗什麼的，倒是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但是我能保證的是，絕對和我——和楚家沒有太大的干係。也許是前陣子得罪了人，歐陽家聯合著微生家在做什麼。”

“啊、對了對了，之前歐陽寰時大小姐確實提到了‘楚殤離是不是過敏’的事——雖然之後看起來好像是被迴圈勸服了一樣，其實心裡多少還是有不少不服氣的可能性、暗中作梗呢——當然也可能是之前的計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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