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吟倒是笑了出來，雖然那笑容沒有絲毫的溫柔、甚至還有種冰冷感，不過由於楚墨吟長著一張驚豔到可以為所欲為的臉，嘴角稍稍揚起這一微不足道的表情更讓她增色，竟似是可以吞噬他人靈魂的魅魔。

“哈啊，的確。”甜杏眸眯起、凝視著白小芊：“你會是阿離感興趣的型別。”

楚殤離在心下“哼哼”了兩聲。

“難道學姐對我沒有興趣嗎？”白小芊嬌俏一笑，手拍在機臺上：“剛才學姐並沒有正式開啟檢測、而是點選了【模擬訓練】的按鍵，是為了給我演示該如何操作吧？”

“嗯？”秋飛霜把頭轉向楚墨吟：“真的？”

楚墨吟以手掩住口和下巴——

楚殤離觀察著她的眼神，知道她應該是在遮掩自己的笑意——

擁有對楚墨吟一萬三千六百七十二次的刺殺經驗，如果楚墨吟不是刻意管理表情，她大體上還是能從楚墨吟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之中的得到相當量的資訊的。

當什麼成功吸引了楚墨吟的的注意，她下意識地就會用手掩住嘴和下巴。據楚墨吟自己解釋說當她的興趣被激起來的時候，她就會笑得非常陰險，不但有損她的美貌還可能會嚇到人，勾得前生的自己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都想要親眼驗證一下被遮掩的笑容到底是什麼樣子，當她終於得償所願實際看到的時候——

不得不承認那並不是楚墨吟多心、或者是在故意炫耀美貌，那確實是她上輩子看到的最瘮人的表情、簡直就是精神汙染的水平，以至於現在楚殤離還無法確認楚墨吟這一行為算不算是有公德心的表現。

片刻後，調整好了狀態，楚墨吟將手移下來、恢復到了素日的淡如冰雪。

“啊、沒錯。我的確是演示了、不過我還以為你沉迷在思考牛肉的做法裡，沒有注意到呢。”

“怎麼可能？是我要求學姐教我的。請求幫助、需要對方付出自己的時間和精力讓自己的知識量提升，這本來就是一種變相剝削——能夠毫不猶豫向他人提出請求本就很厚臉皮，若向他如果無法在最短的時間、以最高的效率來學會，就更是寡鮮廉恥。所以我再怎麼胡思亂想意識神遊天外，也絕對要保證在未耽誤學習時間的基礎上。”

哦、真是個覺悟很高的學霸啊。

“啊、啊，這樣麼？”楚墨吟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那你就重複給我看，但願你不是什麼都沒學會、只有嘴巴比較厲害，卻裝得一副體貼樣子。如果你忘記了步驟，別擔心會浪費我的精力和時間，反正我既不會提醒你也絕不會教你第二遍。”

“我明白的。在這種地方有奇怪的虛榮心，根本毫無意義。”

當白小芊取消了模擬，按在檢測儀上的按鍵上——

楚殤離已經調整了程式段，確定現在檢測儀絕不會對她的身體造成任何傷害、此刻卻也不由得有點緊張了起來。

穩住、穩住，沒有關係——

如玉雕似的纖纖柔荑，在電子螢幕遊移，根據不同的音效，她聽清白小芊按在螢幕上的手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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