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晚上既無明朗月光,也無璀璨星光。
月底的日,到了晚上,似是更加昏暗了起來。
千桃翻身久久,總是難眠。
最後隱隱意識飄遠,卻是進入了夢中。
“娘,那個人明明做的就不對啊,為什麼我不能阻止?”
“對與不對,不該由我們來評判。”花又晴抓住她的手,告訴她,什麼都不需要做,什麼都不用多想。
他們不需要管人世間的這些瑣碎事。
千桃不懂,始終都不懂。
時候不懂,長大了,也只是記住。
如果沒有今天祁笙與她辯論的那幾句話,她也許終其一生,都不會再想其他的。
因為想的多了,就會生出麻煩。
就像她現在。
夢中場景再度轉換,是她巧的身藏在暗處,懷抱雙膝的場景。
這是她到了二十三世紀後的模樣。
那張臉,與焦尾像極了,但那雙眸,卻與她兒時是一般的模樣。
在基地的其他人眼中,她是哪個異類。
“只有她和我們都不一樣。”那些人這麼她。
縱然千桃進入的時候,並未帶有自己的記憶,可那到底是她的靈魂,許多東西,也與她相似。
原來無論是何時,她都是那個異類。
千桃在夢中,又像是站在夢外,她靜靜看著一切發展,卻無力去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