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惹出一樁傷心事,聽了也叫人徒增難過。
如此又是何必呢?
不容千桃再多想,七月便開門見山道:“你有沒有覺得,祁的性格……”
千桃便眸光凝實起來,不確定七月想的是不是她以為的。
“你是想,他……有些,沒安全感嗎?”
七月微楞,而後點頭:“看來,你一直發現了。”
“我初見他的時候,他就和我撇盡一切關系,後來是因為我護了他,他當時受傷,才沒有反抗我的靠近。”千桃回想起曾經往事,道:“但我感覺,他其實很容易在意一個人。”
七月點頭,但隨即覺得這話應該只適用於千桃與祁笙,畢竟祁笙可是讓她足足用了一年半的時間,才稍微親近了些許。
但隨即七月便點破道:“在意並不是全身心的信賴,不是嗎?”
“我是,他可能對你們彼此間的感情,並沒有那麼篤信。”
千桃啞口,她起初也沒有這麼認為的。
可後來,隨著祁笙常常要確認一遍她會否離開,並且裝乖讓她親親抱抱他後,千桃久了便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一次兩次可以是忽然間內心不安。
可三次四次很多次,就足以明某個問題了。
於是,千桃便頗感頹然的坐下,悶聲點頭:“是這樣。”
“但……”千桃話到這裡,又無法下去。
她能什麼呢?
這個問題,就連她自己都有感覺到。
祁笙明明不管對誰都是一副面如冰霜的模樣,偏偏偶爾會有意一副乖巧可憐的模樣來對她。
這不只是對她的在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