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那些所謂深情也不是假的，只是敵不過他的自私而已。

可是事情還沒有結束，因為祁笙心底想著事，腳步就沒有那麼注意。

盡管也沒有發出什麼聲響，卻仍是被焦尾發現了不同的氣息。

“誰在那兒鬼鬼祟祟的啊？”焦尾眉頭一皺，就邁開步往祁笙這邊走來。

祁笙本來有的是法讓焦尾找不到他，卻又在聽見了焦尾聲音的那一刻，心頭一顫。

這個聲音，像阿桃，又不是阿桃。

因為太過於輕鬆了，像是從未經歷過苦難般的輕靈。

阿桃難道忘了他嗎？

祁笙深呼吸，轉身正面對著焦尾。

“誤入此處而已。”

“誤入？”焦尾卻沒那麼好糊弄，挑眉道：“誰不知道這裡是禁地，你怎麼會誤入呢？”

“況且，既然是誤入，又為什麼躲在這裡不出來？”焦尾懷疑著懷疑著，忽然想起來永逸剛剛對她做得有些過分的事。

頓時眼眸睜大了些。

若是這人一直都看著他們，豈不是……那些事情，也一併被這個素未謀面的人看見了？

焦尾一想到這點，忽然就看著祁笙，表情更不善了。

“那就當不是誤入。”

而面對焦尾的質疑，祁笙不見一點慌張。

焦尾氣笑了，道：“什麼叫做就當不是誤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不是。”自從中部魚龍混雜之後，中部的皇宮也管得嚴的多，哪裡是隨意就能夠誤入的。

“那你圖什麼？”焦尾仰了仰頭，就地開始審問起了祁笙。

祁笙卻只是盯著焦尾，眼神往下了些：“你真的，不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