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針對的是蒼耳。
千桃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仇敵。
何況那些軍隊,本來與她就沒有什麼關系。
“慕兒,這還是白日,怎麼不……”何白話說一半,發現只有自己與林清慕在,卻不見白英與千桃。
“那位姑娘呢?”何白問道。
林清慕自己也只是隱隱有一些不確定的猜測,道:“她方才去了別處,想來這次去北部,他們應該是帶著某種任務的……”
也正因如此,白英才會對他抱有敵意吧。
白英肯定以為,自己會同他爭奪一些東西。
卻不知,那些東西對於林清慕而言,從來都不重要。
“和另一位公子?”何白哪壺不開提哪壺,道:“他們孤男寡女的……慕兒,你可要走點兒心。”
“娘,你想在哪兒了?”林清慕一聽何白的話,就下意識的反駁:“且不說白公子是不是那樣的人,就說千桃姑娘。她……”
林清慕一時間,想不出什麼形容詞。
但在他心裡,千桃就是那種不得褻玩的存在。
“她不是那麼簡單的。”林清慕蹩腳的話,自己聽了都覺得別扭。
何白一見自己的兒子頗顯慌張的表情,就微微笑了:“這倒也是。”
“不過……為娘這麼說,也只是希望你積極主動一些不是?”她的兒子,怕是直到如今,都還沒發現,自己已經不經意間,對那位姑娘起了心思吧?
果然,有時候還是她這個外人看得清楚。
而林清慕則是鄭重其事地道:“娘,我說過了,我對千桃姑娘沒有那種齷齪的想法。”
“喜歡,怎麼就齷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