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裡賤兮兮的笑著:“就想看著你。”
“我要休息了。”
“真巧,我們一起啊。”
“……七裡。”
“哎。”七裡應了聲,接著道:“清露,我說了,你若是不說話,我便當你預設了。”
清露看著七裡,攥了攥拳頭,輕應:“嗯。”
她終究,無法拒絕。
清露嘆了口氣。
祁笙遠離了北部的軍營,看著高懸的月亮,愁眉不展。
幫助,不對,不幫,也不成。
有戒心是對的,可是祁笙卻又對此無奈。
祁笙想起那隻骨哨。
他捏著骨哨,想起千桃。
千桃一直是個有獨特見解的人,或許,她能夠給他一些啟示呢?
可是如今已經這麼晚了……
“打擾你,似乎不太好……”
祁笙輕輕說著,又想起千桃上一次的問題。
他們之間,究竟是屬於哪種關系呢?
老實說,祁笙心中,一點兒底都沒有。
千桃在很多時候,與阿桃截然不同,可又偏偏有一些時候,像極了他的阿桃。
祁笙時常分不清自己的感情。
而有時候,祁笙想一想千桃說的那些話,雖然和阿桃有著完全相反的見解,但祁笙,也並沒有太大的抗拒。
甚至在一些時候,想起千桃的話,有些欣賞她的對事態度。
想著想著,祁笙再次回神的時候,發現骨哨已經放在了自己的唇邊。
他頓時一愣:“剛剛……”
他似乎,吹響了骨哨。
若是千桃上一次不過是隨口一句,哄他的,那倒是還好。
可萬一,千桃真的來了……
“大晚上的,你想作何?”千桃剛被林清慕打攪完,還沒能夠安生入睡,就被祁笙又給喚來了。
其實她本來是可以裝作沒聽到的,但不知為何,翻來覆去,覺得不來,心中總是不安生。
“抱歉,打擾到你。”祁笙也有些無措,沒想到千桃真的來了。
“我只是……試一試……沒想到你這麼晚了,還真的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