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時候,也這般質問過他。
只實現比起來,這個千桃顯然語氣淡的多。
他對於千桃的話,全部都避而不聞,道:“你完了嗎?”
“或許吧。”千桃還有些話想,但是得多了,反倒也沒意思。
有的話,點到為止就好了。
“那我,可以走了嗎?”祁笙道。
終於是不願意再在這兒多待。
因為千桃的話,總是太過於犀利。
他選擇不計較,卻不想面對。
阿桃從來都是知道的,他是個膽鬼。
當初面對七月與七絕的時候,就是這般。
“你還沒告訴我答案。”千桃想起上一次,他們談了很多,卻最後都沒能扯回最初的話題。
祁笙不明白千桃這般堅持是為何,他道:“連我都不想知道的答案,你又何必執意?”
“我當然不執意於此,是你,一直沒邁過去。”千桃搖搖頭,並不覺得祁笙的話對。
“我?”祁笙又是後退了一步。
而千桃沒有動,話語卻替她逼近一步:“你能,自己沒想過,為什麼自己離了焦尾,就發現沒事情可以做了嗎?”
“你想不通那個答案吧?”
“我……”祁笙還沒醞釀好要什麼,千桃就已經再度開口。
“而如今,答案就在你眼前。”
他在為一些不會改變的現實愁傷,從而放棄那些可以選擇改變的未來。
他活在了某一刻的悲哀中,活在了那一段過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