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林公子便是罪魁禍首。可是白公子,偏偏幫著林公子脫逃……”
白影忽然覺得渾身一冷,他想到了西部。
若是讓蒼耳知道了這些事情,西部……還能安生嗎?
他如此委曲求全為的是什麼?為的不就是西部嗎?
若是西部最終都還是要遭受戰爭的洗禮,那麼他做的這些努力,又算什麼?
白英終於丟了那張淡定面孔,道:“殿下,我知道您一定有法子封鎖資訊的。”
“我是有,可我,憑什麼要幫你呢?”
“我……我可以為殿下做任何事。”
蒼城眸中多了些興味,道:“說說看?”
白英一時間,卻還真的想不到自己有什麼事情是能夠打動蒼城的。
白英面色刷白,額間的汗忍不住一滴滴往下落。
蒼城忽然道:“好了,白公子,本殿也沒有打算將你捅出去。畢竟,誰也不想多一個敵人。”
白英則低下頭,道:“此後,白英全聽殿下命令。”
無論是把誰當做主子,白英都不介意。
他關心的,只是西部能否安生……
只要西部能夠好好的,就足夠了。
“這可是白公子自己說的,若是選擇跟了本殿……那便沒有反悔的機會了。”蒼城的眸,似乎格外的危險。
白英卻只有硬著頭皮答應的分。
“是白英自己,願為殿下的手下。”
而相比之下,千桃與祁笙之間,氣氛就要不同許多……
“千兒,你今日松開了我的手。”祁笙幽怨的眼神鎖在千桃身上。
千桃無奈道:“這都多少天了,那個承諾已經失效了。”
“不,明明還奏效著呢。”祁笙看著千桃,一雙眸中盡是算計。
千桃早就料到祁笙不會那麼簡單的放過她,只是這麼多天了,已經習慣了遷就,便道:“那你想怎樣?”
千桃還能夠不清楚祁笙的小算盤?
他根本介意的不是自己送了他的手,而是想要借這個藉口,來向她討一些甜頭。
“千兒負了那日不松開的承諾,便要主動親我一下。”祁笙說著,開始數了起來:“千兒共松開了我十五次,那便要親十五下。”
……這玩意兒,還能疊加?
千桃傻眼了。
即便原本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還是被氣盛的要求給雷了一下。
“祁笙,你不要太過分了。”千桃嗔了祁笙一句。
“我過分嗎?難道犯錯被罰不是應該的嗎?”祁笙問道。
千桃嗤笑了一聲道:“犯錯被罰當然是應該的,可是我何錯之有?”
“這個……得容我好好想想。”祁笙想著道:“千兒答應了我,卻沒有做到,難道不是錯嗎?”
“……行了,你不用說了。”反正說來說去,就是要揪住那一件事不放手就對了。
千桃已經將祁笙的心思摸得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