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來石凌是靠走後門得來的資格,名字根本沒對外公佈。夜計白手裡掌握的太一分院院試前三甲所有人員資訊,著實沒有能與石凌匹配上的。
二來石凌如果有牧藥門弟子的身份,那倒也能解釋得通他為何能在此。
“免貴姓操,名尼瑪。”石凌對這陰損貨沒好感,沒好氣地撂下話就走,直接把操衝的姓搬了出來。
夜計白神情轉肅,赤離姓操的屈指可數,最大的一家便是戟州操家。
這小子難道是操顏亮家的人?
也不對啊,操家的底細早已被自己摸得清清楚楚,可沒見過操家年輕人裡有這麼號人。
難道自己情報有誤?
而且這名又是怎麼回事?
這小子難道還有西荒密宗背景?
能被賜予此名的,可都是密宗直系傳人,比如丹卓尼瑪、般若尼瑪……
夜計白望著石凌背影,正百思不得不解,岐九黃突然喝道:“等等。”
還有完沒完了?
石凌身子一滯,在一瞬間內心做了無數番交戰。
剛才匆忙間,自己似乎沒把白瓷大缸的蓋子還原,難道被這老頭察覺出不對了?
跑還是不跑?
現在雖說已經拉開了數丈距離,但在這麼狹窄的空間裡,自己能甩脫兩人的可能性估計為零。
他強自鎮定下來,擠出一臉無辜的樣子,回頭道:“還有事嗎?師叔。”
岐九黃伸手甩給他一個小瓷瓶:“我們現在已經快接近天地懸河西溶窟腹地,異獸眾多,你出去後把瓶子裡面的水灑在身上。只要不主動惹事,可保你七日平安,足夠你走出海陰原了。”
石凌呆呆接過瓷瓶,一瞬間竟有種衝動要坦白自己的罪行。
岐九黃對自己明顯是厭惡的,但不喜歸不喜,卻明顯還是存了些護犢子的心理。
大抵是因為,對人丁凋零的牧藥門來說,歪瓜也是瓜,劣棗也是棗……
“回去後告訴你那代師父一聲,以後不要打丹冢主意了。蒙多兒千年歲劫已到,它身體有恙,難熬過這關,門中積蓄我都已經用在了它身上……你去吧。”
岐九黃有些意興闌珊地交代完,目光在石凌身上定格了幾分後,移步朝青蒙走去。
老烏龜快不行了?
石凌張嘴欲言,最終又咽回了肚子裡。
他對牧藥門的歸屬感,還沒大到讓其冒風險留下來幫助解決問題的地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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