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凌抬眼怒視著巴蟲兒,只覺心胸位置噬骨剜心的痛苦像浪濤拍岸般一陣陣襲來。
想都不用想,肯定還是著了巴蟲兒的道。
只是自己明明抹了這麼多的驅蟲粉,到底是什麼時候被蟲子近的身?而且還進了自己體內!
“難道?”
石凌心裡萌出一個猜測,難以置信地望著巴蟲兒。
巴蟲兒好整以暇地攏了攏散落下來的頭髮,輕蔑一笑道:“你猜得不錯,你以為要不是我刻意為之,會讓你這麼容易打到?以為灑那麼多驅蟲粉我就奈你不何?”
說著,他手指微微捻動,只見一些微乎其微的粉末從其指間落到了剛才他吐到地上的那一灘血裡。
只在短短的幾息之間,原本空無一物的血裡,突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拱起來十幾顆米粒大小的東西,迅速膨大,到最後竟然化成了十幾只蠶豆般大,頭長觸鬚,尾有尖鰲的奇蟲。
那些蟲子在血裡使勁扭動著身體,腹部上似乎有什麼嘴器,將地上的血液“滋滋”吸取一空後,爬下青石,往地面上一鑽便消失不見。
“我的這些小寶貝原本就寄生在鐵甲蟲身上,你砸碎甲殼的時候,它們便順著你被蟲甲劃傷的地方鑽入。如今應當已經順著血流到了你心胸位置,只要我念頭一動,立馬就能讓你命喪此地。”
場上之人聽到巴蟲兒這一番話,無不毛骨悚然,先是那堅如金鐵的鐵甲蟲,現在又是這飲血即長,噬人心血的怪蟲。
這般恐怖的手段,簡直是聞所未聞。
再看向他胸前密佈的那些蟲球,只怕沒一個是凡種,真不知道是在何處搜尋到的。
巴蟲兒察覺到眾人的畏懼神情,嘴角一翹,振臂呼道:“諸位,剛才我已經說了,那所謂的屍化症根本就不是問題,大家不要被這小子誤導了。這小子前些時日看來受的懲戒還是輕了,如今又擅闖我八寨祖地,危言聳聽欲斷我八寨前路。”
“外人終究是外人,根本沒把八寨的規矩放在眼裡,註定無法跟我等同氣連枝。如今既然被我制住,假以時日我必當逼問出那藥水調製之法,大家自可放心。”
說完,他又意味深長地看著石閭道:“石大護寨,你剛才是有話要說?”
石閭一臉懵逼地看著痛苦掙扎的石凌,哪裡想到局勢瞬間就反轉了過來,念及巴蟲兒的手段,禁不住腿腳就有些發軟。
這早就沒了臉皮之人唯唯諾諾地點頭道:“巴宗老所言甚是,我先前想說的就是,雖然過程很痛苦,但跟八寨的未來相比又算得了什麼。之前開陽護寨和白朮長老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言阻擾,實在是目光過於短淺了些。”
“我石寨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軟骨頭!”一聲暴喝在人群中響起,將石閭驚得習慣性地縮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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