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在一旁的季少皇聽到了墨銘堔的話語,卻為墨銘堔捏了一把汗啊!而且,季少皇還真的感受到了,嶽彥戎為什麼會這麼神經兮兮的。
“你……”一時之間,嶽彥戎卻被墨銘堔的問題問得有點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只不過,墨銘堔為了嶽彥戎不要壞事,便一五一十地將伯莎·懷特到辦公室的事情告訴了嶽彥戎聽。
“墨銘堔,你知道嗎?我真羨慕你,你竟然是伯莎父親最得意的門生”說著說著,嶽彥戎的情緒雖然沒有剛才這麼抵觸,但內心裡還是有點小情緒。
“幼稚……”墨銘堔聽到了嶽彥戎的話語,一向十分能夠容忍的墨銘堔,也忍不住地吐槽著他。
“嶽彥戎,說真的,你難道沒有去拜訪過懷特先生?”季少皇很快就聽出了一些破綻出來,便十分疑惑地詢問著嶽彥戎。
“你們,就羨慕吧!我跟伯莎是閃婚的,你們啊,追老婆追得怎麼辛苦,就是在挑撥我和伯莎的關系”說完,嶽彥戎就馬上把臉甩到一邊去了。
墨銘堔:“……”
季少皇:“……”
……
“老婆,你愛我嗎?”此時,墨銘堔已經回到家中了,但見到天晴的第一句話,卻是一個小男生的撒嬌。
“啊?老公啊!你喝酒了嗎?”說著說著,天晴真的嗅到了墨銘堔身上的酒味。但是,天晴卻感覺墨銘堔還是清醒的。
“喝了一口啤酒而已。所以啊!老婆,我還是很清醒的”說完,墨銘堔便一臉認真地看著天晴,那架勢猶如是沒得到答案誓不罷休。
“老公啊!這個問題一般不是女人喜歡問男人的嗎?但你最近好像喜歡上問我這個問題了啊?”說完,天晴便一連迷茫地看著墨銘堔。但內心總覺得自己和墨銘堔的角色總是互換著。
“老婆,別這樣啦!我想聽你說說看嘛!”果然如此,墨銘堔在面對著天晴的時候,真的正經不過3秒鐘,就馬上打回原形了。
“老公啊!那我說了,你有什麼獎勵啊?”頓時,天晴好像嗅到了要禮物的機會了。便立馬湊到了墨銘堔的耳旁問道。
“一個你絕對喜歡的……驚喜”說完,墨銘堔的牙齒就完全暴露在天晴的雙眼中,但內心裡卻狂笑不止啊!
“愛……”天晴的聲音十分地細小,猶如蚊子般的。
只不過,天晴的聲音再細小,也逃不過墨銘堔的耳朵。但墨銘堔還是卻裝作什麼都聽不到的模樣說道:“老婆,你剛才說什麼啊?我什麼都沒有聽到啊!”
說完,墨銘堔還不忘對著天晴擺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