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繚哭笑不得,於是也低頭敲了幾個字發給應肅。
“各方面的。”
耍流氓的當事人一本正經,伸手撫了撫徐繚的肩頭,試圖將本就夠合身的西裝順得更平整些,嚴肅的口吻近乎苦口婆心了:“慎言。”
徐繚想對他翻白眼了。
過了片刻,曲嶺月也一道下來了,她的禮服稍作改裝,別上披肩,看起來優雅大方,杜絕了走光出醜或是缺席的糟糕可能。徐繚跟她沒太接觸過,即便有,也早就被酒精一塊兒混著大腦衝進了馬桶裡,不過此時此刻的確佩服對方的大心臟跟臨危不『亂』。
之前她披著應肅西裝走進來的時候,徐繚差點以為自己是進了時裝週走秀現場,而不是來參加一個酒會。
曲嶺月信步閒庭,整個富麗堂皇的宴會廳都是她的背景,水晶燈為她陪襯,她扶著扶手緩緩走下,目光投向徐繚這邊,彷彿無意,不經意覷了他們倆一眼,似笑非笑,沒有男人能逃脫這樣的誘『惑』力。
徐繚這種有家室的除外,他一臉冷漠,無視了這足以讓世人神魂顛倒的一眼,拒絕當實驗魅力的小白鼠。
不過曲嶺月沒打算放過他們倆,很快就走了過來,那雙嫵媚的眼眸縮在應肅身上,她聲音帶笑:“剛剛多謝了。”
“客氣。”應肅淡淡道,不至於熱絡,也說不上冷漠,就是正常的禮貌。
曲嶺月若有所失,卻並未表現的太明顯,而是微微一笑道:“待會兒舞會就要開始了,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應先生。”
足夠熱情大膽,即便是在男女平等的現在,這類酒會上也鮮少有女方如此主動強勢地邀請男方跳舞的,用詞尤為斟酌,一般會暗示對方來邀請。曲嶺月卻完全不在乎這些細節,八卦雜誌寫什麼都有,光她一個人就能養活幾百位娛樂記者,哪會在意這點小事。
沒有!
下輩子都沒有!人間不直的沒聽過嗎?!
徐繚惡狠狠地在心裡咆哮,然而曲嶺月是他的前輩,冒然『插』嘴並不合適,而託應肅的福,他現在完全不想跟曲嶺月這個大美女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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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肅啜飲了一口酒,委婉拒絕:“抱歉,我不太擅長。”
好吧,徐繚又想了,他甜滋滋地想道。
“那真可惜。”曲嶺月似乎信了,只是流『露』出遺憾之『色』,並沒有多做糾纏,為了不讓徐繚顯得太過尷尬,也不讓自己的態度過度明顯,她還留下來跟兩人簡單聊了聊,特意照顧到了徐繚的心情,不過這些話裡頭有些是試探,有些純屬就是笑談。
曲嶺月比她的外表看起來要更平易近人得多,她閱歷廣,資歷深,不擺架子也不耍譜,聊起天來居然叫人覺得十分投緣,哪怕連試探都顯得幽默可愛,並不過分。直到最後,即便略帶成見的徐繚都不得不佩服起曲嶺月來。
稍晚些時場內音樂一變,香檳塔被徹底推開,空出場地供眾人跳舞,舞蹈自然就只有一種選擇。
總不見得讓人上場跳探戈,優雅保守的華爾茲,點到為止的接觸跟距離,是最佳選擇。
曲嶺月早已下場,披肩緊繫著禮服,她身姿動人,裙襬飛揚,舞技精湛,臉上掛著盈盈的笑意,男人們為她神魂顛倒,近乎痴『迷』。
徐繚故意與應肅玩笑道:“你現在有沒有覺得很失落啊?”
“我要是今天把她踩進醫院,你的新工作恐怕是要告吹了。”應肅不上他的套,皺了皺眉道,“而且我的確不擅長。”
新工作?徐繚悄悄記下這事,玩笑般地拖長了腔調:“可不是,你還不擅長拍照呢。”
應肅沒有理他,極有可能是嫌棄這場對話智商太低。
玩笑歸玩笑,徐繚可沒辦法獨善其身,他這會兒名頭正大,早就是人家眼裡的香餑餑了,之前談話不好突然加入,可邀請跳舞就沒那麼多顧慮了。跳舞不是重點,重點是熟悉一下臉,最好能認識下,要是能直接變成朋友那就再好不過了。
應肅從容抽身退出,任由徐繚被眾人包圍。
應酬是社交環節不可避免的一部分,徐繚一直做得很好,他的精神狀態早已恢復,觸碰過酒精飲料,而且酒品跟酒量都無可挑剔,沒道理不放心。這杯香檳實在浪費,應肅已不準備再碰,接下去才是真正的硬仗要打,代言已經確定,接下來就是時尚週的邀請。
不管怎樣,今天是不可能讓他們兩人開車回去了,是時候聯絡汪甜。
所有行程在應肅心中井然有序,他稍稍理了理衣服,如以往一般,按照自己的步調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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