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奇怪的感覺,或許是源自於他身上的一種氣質。
一種…格格不入的氣質。
雖然他在盡心盡力的做好每一件事,可是總覺得……好像什麼事情都與他牽扯不上什麼。
一個徹底把自己隔絕在世外的人,一個……彷彿與這個世界有些格格不入,卻又隱藏的很好的。
而有這個想法的,不僅僅是雲祁。
孟清歌從第一次見到雲瑾,便也有了這個想法。
雲瑾做事…只是在做事而已,沒有目的,沒有情緒,甚至沒有什麼多餘的感情。
就好像,這件事應該是什麼樣的,用什麼表情,什麼情緒,那就用什麼表情,什麼情緒。
不過暫且現在暫且不雲瑾,此時此刻最重要的,應該就是楚燁那邊的發展了吧。
海平面上終於是起了濛濛的白色。
天色也開始漸漸的轉亮。
雞早就鳴了三聲。
這是這個世界最準時的鬧鐘。
太陽終於是從水面下方掙紮了出來,將灰白的天,變得有些紅。
再掙紮,再掙紮……
彷彿在短短的時間裡,接受了黑暗與鮮血的洗禮,隨後一片光明。
珍珠港看日出,就是這種心得。
楚燁坐在房頂上,看著漁民也陸陸續續的從房間裡出來。
就像那太陽一樣,同樣是在這個世界裡掙紮。
有時候楚燁有些想不通,是黑暗過後的光明?還是光明過後的黑暗?
甩了甩腦袋…
不由得一聲輕笑。
許是被孟清歌帶歪了,腦裡總是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突然想起他們兩人第一次站在越樓上的情景,楚燁眼神裡有一瞬間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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