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見秦綿一臉古怪地看著天殘,凝神望去,見天殘的眉角也已然展開,早已成了婦人,更加驚愕道,你也是?
雲朵見他三人面色羞怯,她身為小醫仙哪裡不明白,這其中的怪異,頓時一臉頹敗道,好啊,你這小子居然一龍戲雙鳳!出息了!
秦風隱隱朝著天殘眨了眨眼睛,有些小得意。
那日在湖底,他與天殘陰差陰錯的一番纏綿,不但破了那妙觀音的天魔如意手,還如游龍得水,彼此受益匪淺。
這幾日,他和天殘躲在這涴花閣中,幾番融合煉化那妙玉觀音的功力,他的北冥神功功力大漲,已然是明黃境的巔峰,而天殘卻機緣巧合突破了空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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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天殘的故意為之下,索性錯上加錯,連帶著將一肚子怨氣的秦綿也一舉拿下。三人大被同眠,好不羞恥。
天殘和地缺在他的征伐下,受傷不淺,卻又甘之若飴,全然忘記了女人本該有的羞恥。
特別是秦綿多年的思念成恨,一旦決堤,便如浩瀚汪洋。在煉化了他和天殘的功力之後,原本困頓在煉骨境,也突破桎梏,到了明黃境初成。
初窺男女情愛的秦風,猶如吃不飽的孩子,在天殘故意的引誘下,學會了十八般床笫間的武藝,手段頻出方才將秦綿這天生的慾女給殺得人仰馬翻。
氣惱羞澀的秦綿,幾度想要殺了他,卻又都被他和天殘聯袂拿下。只得忍氣吞聲的受著,但卻對始作俑者天殘更加痛恨。
秦綿氣惱地罵天殘全然忘記了阿母的交代。
天殘哭笑不得道,我也是沒有辦法啊。主人要責罰我便受著,跟你無關。況且他也沒有受到影響。這也是遲早的事情。不過是阿風的成長,超出了主人的預期。
幾番纏綿悱惻,彼此功法越發爐火純青。
地缺和魯智深也正是察覺了別院的異樣,生怕有人打攪他們的好事,弄得走火入魔,才迫不得已地甘當他們的看門神。
之前,若不是天殘察覺到了雲朵的蹤影,秦風恐怕早就把羅一刀拋擲腦後,依舊還沉淪在這溫柔鄉中。
眼見著天殘和秦風你儂我儂,而那秦綿雖然臉色悲苦,卻一門心思都在秦風的身上,雲朵幾番吃味,也幾番懷疑。
這小子還是當初那大漠上,追殺秦越的純真少年嗎?她暗自懷疑,秦越不惜動用神仙令,是不是搞錯了物件?
但她很快又否決了這些猜測,以秦王府秦越和秦香這倆人的訊息,不會不知道秦風眼下的現狀,但秦香還是不顧一切地將關係秦王府安危的神仙令交給她,那麼必然是迫不得已、不得不為之。
她的腦子裡突地閃過一道念頭,“難不成這秦風使是秦越或者是秦香的私生子?”
她渾身打了寒顫,下意識地推翻了這種匪夷所思的猜測。
若秦風真是他倆中任何一人的私生子,掌控天下皇族的宗人府,斷然不會如此清風雅靜,早就鬧出大動靜了。即便這是給皇室抹黑,給那些言官口舌,但皇族子弟誰又沒有養上幾個私生子。
雖然宗人府一貫睜隻眼閉隻眼,但這事關皇族血統的大事,即便是輕描淡寫,給該給他暗地裡掛上號。
儘管天家最無情,但只要不會危及社稷安危,何嘗不想多多開枝散葉。狡兔還有三窟,只不過皇室更為隱秘。
一想到這裡,她萬般矛盾複雜的心裡,不由地打了激靈,渾身竟然嚇出了冷汗,越看秦風越覺得像秦越,尤其是身子這股子氣勢,若非秦風沒有大機緣,是註定學不來的。她作為小仙醫,對血統這種天生的底蘊,深知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更改的。
她回憶起秦越對待秦風的態度,越發覺得不對勁。開始是冷淡如無人,後來卻親熱得過分。可她又想不明白,既然是父子,為何秦越還要與他拜把子,這不是亂來嘛?如果是秦香的種,那更不能拜啊,舅侄這種關係哪能這般兒戲的?
雲朵滿腦門子的頭疼。
秦風也滿腦門子的頭疼,這是師孃又不是師孃,這是大嫂又不是大嫂的女人,竟然賴在涴花溪別院不走了。
還把他、天殘和秦綿也攆了出來。
這種詭異的感覺,猶如他正在洞房花燭,卻被人強行佔了婚床。
天殘好不容易從羅一刀手裡搶來了這別院,本是鳩佔鵲巢,沒想到還人黃雀在後,氣鼓鼓道,要不,我將她殺了,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