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不死我。”

“當然，便跟你殺不死我一樣。”

不由自立的，魔女抬起頭看向那張熟識到幾乎已經刻入靈魂的嘴臉：“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風趣”

第一次，姬光的視野從前方轉到又一次墮入瀕死狀態的魔女身上：“明曉得殺不死我而持續著這種舉動的你，又是為了什麼？”

張開嘴巴正要說什麼的時候，正前方的尖銳響聲打斷了魔女的話語，跟著玻璃破裂碰撞聲大半個腦殼徑直被射入的航炮撕碎，眉頭微挑，姬光再度將視野回到前。

——明曉得殺不死我而持續著這種舉動的你，又是為了什麼？

回到這片空虛的混沌中時，魔女開始思索其這個問題。

大約並沒有謂要思索，僅僅是想要再一次確認自己已經不曉得確認過量少次的信心而已——支援著她從無望走向計劃，再從計劃淪入到無望，最終站到這裡的信心。

人類會為了自衛而有所舉動，便像是建立起可以的擋風遮雨的房子，蒔植起可以連結性命生氣的食品，學習可以倖免被社會淘汰的知識，從這方面看來哪怕是從人類變成魔法少女，曉美焰也仍然連結著這份人類的本能。

在那場“遊戲”中她勝利了——藉著incubator的倒戈以及其它三個存在的干涉，在那種號稱無望的景況中奪取到了計劃：無論獲取是鹿目圓香，獲取自己所神往的解放。

但在獲取解放以後她卻不得不制止再次落空它而開始動作，說究竟之於是會發生這全部都是一個源頭，最終全部矛盾鳩合到一點時會變成同一個名字也是天經地義。

“既然驚怖它的話，那麼去打聽它不便嗎？如此的話總有一天可以找到覆滅它的方法”

無論自己對於這隻由它所生產的生物何等厭惡，但無法否認的是incubator所提出的倡議的確具有可行性——驚怖源於未知，如果未知不再是未知，也可以可以靠著已知的手法去覆滅它也不要然？

抱著這種心思，剛剛獲取計劃的曉美焰轉身步入了另一個無望的深淵……找不到任何可以掙扎逃離方法的深淵中。

打聽一件東西可以依靠接觸使用，打聽一單方面可以依靠交換相處，打聽一個環境可以依靠時間的積澱——獲取解放且領有著無限時間的曉美焰完全不存在無法理解的事物，在一開始她是這麼認為著的。

跟著時間的流逝，曉美焰開始疑惑了。

它是什麼？

由什麼組成？

為了什麼而存在？

能力？

歷史？

劈頭？

……

纏繞著自己所僅僅曉得的名字，卻發現自己乃至便連可以用以湊近“知識”的手法都沒有。

雖說，無論是時空經管局主神空間都供應了大部分與這個名字相關聯的資訊——藍源，英靈，革新者，造物主……

但在這麼多的資訊中真確又是那一部分？又大約僅僅是事物所投射下來的影子一樣，看似存在又完全不存在。

在這良久的“理解”中，魔女不由自立的開始丟失，又一點點的陷落混亂，真正等她恍悟過來的時候，她清晰了。

“沒辦法……沒辦法，沒辦法沒辦法沒辦法沒辦法”

圓盤再一次滾動，當極冷的觸感再次從心臟傳來的時候，魔女並沒有停止自己的舉動，哪怕事兒被撕裂，意識被褫奪，她仍然沒有停止。

“我已經沒有辦法了啊！”

從圓盤中取出的手槍，瞄準了前方的身影：“除了殺掉你，我已經找不到停下來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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