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破除掉人類的選項。

無論所具備的能力知識，乃至於存在性子都完全跟“人類”這一觀點脫軌，如果在這種模式下還強行自稱為人類倒更像是在掩耳盜鈴……便算真的是，那也只是“過去完成時”的人類。

回首著自己從完全主觀世界以來的種種透過，姬光測試著將自己所認知的全部性命大約觀點模板套入到自己身上。

不是sao世界裡的資料性命……

情緒——一種無法被資料模擬出來的事物，的確的表現在自己的每一個動作與認知之中，哪怕是現在“觸控”著世界壁壘的舉動也是出於獵奇的生理而舉行。

也不是諸如本條二亞與四糸乃那樣的人工精靈，說究竟，如果真的是人為生產那自己的生產者又在哪裡？

最為根基的，對著自己這個生產物佈下約束前提不是必需前提嗎？自己卻從未感受到任何來自意識大約靈魂方面的約束……

又大約是相似於艾斯特大約蕾斯蒂亞那樣的元素精靈？

這種謬妄的猜測僅僅連結了不到半秒鐘便被反對，至少姬光是不認為元素精靈有“創設”以及“意識”這種屬性的。

影象不斷回溯，意識也不斷蔓延。

妖怪？

魔法使？

吸血鬼？

迴圈者？

……

“神明……？”

沒有空間與時間觀點的縫隙中，一個帶著些許疑惑的聲音迴盪著。

依靠著他人的信仰而存在——這也可以回答為什麼五河琴裡與那些迴圈者會在沒有接觸到的環境下便認知到自己的存在。

遵循著他人的信心而動作——也可以在冥冥中，自己的每個舉動並非出於“我想要做什麼”，而是出於“我應該做什麼”而產生。

“念存則神在，念滅則神亡……”

如果真的是“神明”的話，那麼現在所舉行的全部不應該停止嗎？

神明遵循著他人認知而存在，倘使哪一天落空了最後的認知者自己存在也會一併滅亡，換而言之，自己為了脫離追蹤而不斷封鎖資訊的舉動更像是在慢性尋短見，也可以便在自己勝利脫離的那一刻也是自己完全滅亡的一刻？

影象與認知在腦海中不斷交錯著混淆，連帶著提起的鑑戒意識也有了一點點鬆散，便是在那須臾之際，耳畔有個聲音響起。

“找、到、你、了”

理解一個突發狀態必要時間，但突發狀態鮮明不會理解你，更別說給你理解的時間。

“曉得嗎？世界是由無數的選定組成的喲”

是身處於這片沒偶而間與空間觀點辨另外世界縫隙此中，但意識與事兒卻清晰的感受到某種相似於“自上而下”的墜落感，而跟著這墜落感一併傳來的有在耳畔縈繞的聲音。

恍若不經意間產生的錯覺一樣，乃至可以從脖頸左近感受到相似於呼吸一樣的溫熱氣息——

“有的選定會帶來很美滿的happyend，有的選定卻會帶來很悲傷的badend，呢不得不選定呢”

話音方落，不斷襲來的墜落感一剎時消失無蹤，出現在面前的卻不再是世界與世界縫隙中那混沌的感受，而是再清晰的兩顆行星。

一顆湛藍，一顆鐵灰。

“來吧，舉行第一個選定”

滿懷期待的聲音再度在耳畔響起，哪怕沒有看到任何存在，純真只是從這份語氣中便可以感受到良多了。

也可以只是一種偽飾？

這是在理解到狀態後迅速獲取的第一個反應，對於“找到”自己的不知名存在。

在有了第一個線索——大約說質疑後，後續的思路剎時連貫了良多。

它是什麼？

為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