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關我什麼事,我今天非要把你衣裳扒了看看。”她更加賣力地扯著腰帶,眼中是滿滿的志在必得。
“你,你別拽了!再拽我褲子要掉了!”他嚎叫著,甚至帶了幾分哭腔。
“你給不給我扒?你不給我拿這個把你腰帶割了信不信!”
竹簪的針頭閃著寒光。
“不行!你,你覬覦我的美色,貪圖我的肉體!我,我死也不會妥協的!你這個,見色起意的,女流氓!救命啊!”
“還敢叫?”
她先猛地一鬆,又使了暗勁兒,一把把他扯摔在榻上。
當即抬腿,翻身跨坐著壓在他腰上,雙手按住他的手腕,又塞進他自己的後腦勺下壓住,叫他完全動彈不得。只餘他兩條腿在榻沿外頭奮力而無濟於事地亂蹬著。
“你,你職業採花大盜吧?這麼嫻熟!劉副尉,救我!劉副尉!有人要非禮我!劉副尉!我,我清白之軀,我……救命啊!”
她心裡頭慌了,這要是叫人看見,算怎麼回事?她這女流氓的名聲算是基本坐實了。
“劉!唔……”
她不假思索,深呼吸一口堵住了他的嘴,鼓起腮吹進去一大口氣。兩個人如同兩只河豚一般鼓著腮,瞪大了眼睛望著對方。
他憋得喘不上氣,漲紅了臉,不再掙紮,她這才緩緩抬起了臉,收了神通,喘著氣兒:“再叫我削你。”
“我,我不是這麼隨便的人!你出去!”
這略帶委屈哭腔的一句話從他嘴裡冒了出來。
“你給我瞧瞧你後背,我就走。”她也覺著自己這舉動似乎有些頭腦發熱,有些過激了。
“我清清白白一個男兒身,你說看就看?”
“不看也行,我摸摸你胸肌。”
“你做夢!又要訊息,又要吃我豆腐,天下哪有這麼美的事!”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李焉識你真難搞。”
他忽然意識到,這怎麼一切都反過來了,半個時辰前還不是這樣的啊?
決不能暴露。
“你,你再不下來,你就是引火燒身,玩火自焚,騎虎難下!”
“你忽悠誰呢?我借你仨膽你敢嗎?”
二人緊貼著彼此對視,視線相抵,你進我退,彷彿非要分出個高低輸贏來。
她的臉突然一紅,鬆了鉗制住他的手,啪的甩了他一巴掌。
“你變態啊!”
飛速地套了外衣和披風便鑽進了寒風之中。
“這是什麼?”
他憋屈地捂著臉上的五個手指印,疑惑地拾起飄落在椅子下她遺落的小抄,怒火中燒。
“喬!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