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法術出了問題?
之後萊爾芬又找人嘗試了好幾遍,確認法術沒問題,有問題的是那個兔人。
於是他不可避免的對她産生了興趣。
進行了一段時間的跟蹤後,萊爾芬知道了她叫索芙娜,住在破舊的雪松花公寓,每個工作日都在公寓和工作的餐廳之間兩點一線的往返。
除去驚人的美貌之外,她簡直平淡得可憐,像極了電影裡平平無奇的邊緣人物。
萊爾芬在巴士車站再度偶遇了索芙娜。
她又一次毫不猶豫地喊出他的名字,“萊爾芬先生。”
那一刻萊爾芬很難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是不解的,為什麼索芙娜能免疫法術的效果;他是惱怒的,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偽裝已經完美無缺;同時他又隱隱有些竊喜,在索芙娜眼裡他不是洛弗,他就是他本身。
他本來就是萊爾芬·策利,不是洛弗·戈赫希特。
接下來和索芙娜的幾次偶遇更是萊爾芬有意為之。
他一次次地把索芙娜當成難關來挑戰,然後一次次地失敗。
心有不甘的他最後來到了雪松花公寓。
這一次,他希望得到一個答案。
“這就是你糾纏她的理由?”結合蒂歐絲說過的內容,洛弗完全能夠想象到索芙娜被窺視、被糾纏的那段日子裡有多麼擔驚受怕。
兔人本就比別的種族膽小,一點風吹草動都容易讓他們警惕地豎起耳朵,仔細探聽動靜的來源。
不對,索芙娜的耳朵受了傷,再也沒辦法豎起來了。
面對萊爾芬莫名其妙的糾纏,她只會更加害怕。
洛弗想起那對可憐兮兮藏在白發中的兔耳,心底愈發憐惜索芙娜的遭遇。
而罪魁禍首不僅沒有感到羞愧,面對洛弗的質問還笑了出來,“誰叫她說我是贗品呢?”
還和警方聯手把他送進了監獄。
根據帝國的法律,萊爾芬後半輩子大概都要待在監獄裡了。
一想到這,萊爾芬眼中的怒火根本壓不住。
“那個臭女人到底為什麼能看出我不是你?”
即使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萊爾芬依舊不肯放棄琢磨自己失敗的理由。
不可能像索芙娜說的,是他的演技太差勁。
“哈,她不會喜歡你吧?”萊爾芬想到了唯一的可能性。
小說裡不都是這麼寫的嗎?愛情可以打敗一切。
“可惜她永遠都配不上大名鼎鼎的年輕有為的英俊警長。她只配住在最破爛的公寓裡,過最窮酸的生活。”萊爾芬惡狠狠地發下詛咒。
“叩叩。”洛弗屈指敲擊桌面,“不要東拉西扯,更不要隨意對他人進行人身攻擊。”
尤其萊爾芬剛剛說的那番話簡直是對索芙娜的汙衊,她是個非常好的姑娘,沒有任何配不上。
“我給你的陳述時間還剩下半個小時,你最好趁還能坐在椅子上和我對話時把該說的都說了,否則我也可以讓你換種方式心甘情願地把秘密吐出來。”
“開始吧。”洛弗將佩戴腕錶的左手搭在桌面上。
冷白的光線隨著機械的指標一下下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