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雖然還用敵視的眼神注視著唐宛,常逸風等人,到到底沒人真的出手刁難,並且全都退到了那老者的身後邊。
眼瞧這一幕,最焦急的莫過於那個面板黝黑的年輕男子了,就見他一臉焦急的說道:
“爺爺你這是老糊塗了不成,這些歹人,可是殘害咱們村裡人的兇手啊。如今他們好不容易落單,咱們就該殺了他們給鄉親們報仇,可你怎麼還過來阻撓呢,莫非爺爺你還真想違背祖訓,將情花交給這群人,換的茍且偷生的機會不成。”
一聽這話,那老者氣的小鬍子,都一抖一抖的。
接著就見他用柺棍,狠狠的朝著年輕男子的腰間,就是狠狠的敲了幾下。
眼見年輕男子,疼的哎呦直叫,並且快速躲到了一邊。
老者這才覺得解了氣,並且指了指唐宛等人說道:
“我說靖安,你小子這是長能耐了是吧,竟然敢說你自己的親爺爺的老糊塗,我看你就是一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的貨。還有你言辭鑿鑿的說這些人,是之前殺了村民的歹人。那你到是告訴爺爺,他們既然武功高強,那豈會站在這裡和你個毛頭小子講道理。直接動手殺人,你莫非真以為,就憑你帶著的這二十幾個人,就能和人家較量了不成,簡直是不自量力。雖說爺爺我也不能確定,他們這群人的來歷究竟是什麼,但有一點,這些人並非殘害咱們的仇家,所以我不許你莽撞行事,平白給落月村結下仇家。”
這老者別看年紀不小了,但是明顯腦子可比那叫靖安的年輕人,還要好使,看得透徹多了。
而對於老者的話,頓時也無從辯解的靖安,還是不死心的瞪著唐宛,常逸風等人說道:
“你們不是歹人,可有什麼叫我們能信服的證據嗎。而且落月村極為的僻靜,我們向來過著自給自足的日子,甚至很少和外界接觸,你們究竟又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還不趕緊把話說清楚。”
這叫靖安的年輕人,唐宛一眾人,也算是瞧出來了,就是個二愣子,性格莽撞,又凡事不懂得過腦子。
這下都不用唐宛去應付,早就看不下去的馮四喜,不禁從車廂裡蹦下來,滿臉不耐煩的說道:
“你叫靖安是吧,我說你也太不可理喻了吧,適才唐宛想和你把話解釋清楚,不是你二話不說,舉起鋤頭就往她頭上掄的嘛。這會自己腦子不夠用,又一臉焦急的催著我們把話說清楚,那你到是給我們說話的機會啊。從來到這裡開始,就聽得你在那說個沒完沒了,我馮四喜自問也是個能言善道的人,可和你這個碎嘴子,關鍵還沒腦子的人一比,我可真是要甘拜下風了。”
馮四喜這張嘴,向來損起人來,那是又快又狠。
因此他這番話,不但叫靖安尷尬的臉瞬間憋得通紅,就連唐宛,甚至落月村的人,也都全忍不住笑出了聲。
不過為了局面,別再度對立下去,唐宛不禁向馮四喜使了個眼色,叫他別繼續說了。
緊接著她饒過靖安,直接來到那位須發皆白的老者近前,福身見禮後,極為客氣的說道:
“說起來也怪我們自己不好,來的過於唐突,因此才有了剛剛的誤會。但是您作為落月村的長老,請您一定要相信,我們的到來,雖然也是為了情花,可是與那些殘害你們的歹人,卻完全不是一路人。若您信得過我們,就請叫我們進村詳談,我保證這對大家來說,才是眼下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