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士元沒有偏聽偏信什麼,葉榮的態度明顯不對,只是楊正和說得話也有道理,再如此逼迫也說不過去,劍氣宗可不會怕問道宗,更何況幾千年來,兩門一向同進退。柳士元也不好隨意行事,楊正和可不會袖手旁觀。
“哦,好,士元相信楊道長的判斷,但楊道長與葉師兄如此行事畢竟不符合規矩,有越軌之嫌,士元仍需要向宗門稟報。”柳士元客氣道。
“無妨,此事確實是我等不對,你如今不為真傳,無法代表問道宗行事,向宗門稟報,這是你分內事,貧道自無有異議。”楊道長又很是無所謂的說了句,“對了,順便向貴宗魯大粗問聲好。”
楊正和被柳士元一板一眼行事噎住,這就是問道宗調教出來的弟子?進門之前還好好的,如今卻像是換了個人一番。
柳士元不理睬楊正和的另一番含義,點點頭道:“在宗門修行,也時常聽魯師叔說起道長,士元這便傳訊回宗。”
說什麼無法代表宗門行事,明下之意自然是說柳士元說了什麼都不算數,簡直放屁。不管是哪個仙門,只有真傳弟子,才有代表宗門行事的權利。
柳士元也不惱,直接取了傳訊玉盒,施展手法記錄玉簡內容,沒有迴避楊正和等人,注入自己的真元法力標記之後直接傳送。楊正和癟癟嘴,倒也沒有多大反應。
這些小手段他自也有,不過與問道宗花裡胡哨不同,劍修傳訊一向是以飛劍傳書,在保密上同樣編排了一番而已。後來又有天地門經常搞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所以傳訊內容越來越豐富,只不過,幾大仙門各自有各自的手段而已。
所以,不是內部人員,即便當著其他人的面也不會有洩露機密的情況出現。
“魯大粗可還好?記得上次見面,他已是突破至分神後期了。”楊正和想了想,雖然對柳士元無感,但魯大粗確實也是他患難之交,這麼些天沒有聯絡上,想想也是怪著急的。
柳士元瞥了楊正和一眼,呵呵道:“還好,魯師叔已經閉關了。”
楊正和“哦”了一聲,眼神閃過驚喜,“看來他終於也有所感悟,很好。踏出這一步之後,日後還有機會可以追上貧道的腳步。”
“幸甚,快哉。”楊正和掏出酒葫蘆,倒出透明液體進入喉中,爽快道。
柳士元只聞見一股酒香,其中混雜著各種味道,讓比較深刻的,還屬天龍蘇州的酒味。柳士元正暗自感慨著,“公事辦完,還沒有謝過楊道長當年指引之恩,後又給予士元築基丹藥,助兄長突破築基。”
“哼哼~”楊正和不理睬柳士元的道謝話,口中酒水徑直入喉落肚。柳士元正尷尬中,倒是葉榮替他解了圍,右手伸出,阻止楊正和繼續說話。
柳士元對葉榮微微點頭,表示感謝,隨後又對著楊正和拘禮。
楊正和只好停了下來,腦中一轉,嘿嘿笑道:“既然要感謝貧道,那可就要拿出誠意來。”
柳士元起身,躬身拱手道:“道長請說。”
馮柳也站了起來,站在柳士元后面,意思很是明顯,算我一份。蘇晴蘇珍本就在柳士元二人身後,想來也是如此。
楊正和呵呵道:“我這徒弟正尋不到突破的契機,若你真有誠意,不如拿出手段,來與貧道這徒弟比一比,如何?”
“當然,你們兩個人可以一起上。”楊正和醉眼擠了擠,挑釁般說道。
“這~”柳士元無語了,這也算誠意?明顯是想教訓我們,又不好欺負後輩吧?看葉榮境界也應該臨近突破了,我才金丹初期好吧。
馮柳倒是眼神一亮,口中微動,兩人同心蠱同時振動了一番。柳士元微微猶豫,見馮柳堅持,迴轉過身,似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士元就厚著臉皮了。”
楊正和呃了一聲,定睛看了柳士元一眼,確認沒有聽錯之後,狐疑的看了葉榮一眼,見葉榮點頭,無語道:“既如此,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
“好。只是得尋一僻靜之地打鬥,我等雖然法力低下,但若是一時不慎,也會傷害到凡民。”
這小子臉皮也太厚了些,打得過也罷,打不過,問道宗有面子可言嗎?看得出來,這小子誠意滿滿啊,楊正和忽一高興,又豪邁般將酒水倒入喉中,酒葫蘆一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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