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孃得了神君的記憶,又是活了幾千歲的貓,還騙你一個小屁孩?”六兩憤憤的說,說完才發現又說漏嘴了。
神君的記憶,幾千歲的貓?燕曼舒被這兩個資訊,雷的半天說不出話。
“神君沒和你說過他能讓你修仙嗎?”六兩故意岔開話題。
“別轉移話題,活了幾千歲到底是怎麼回事?”燕曼舒直入重點,三番五次六兩帶出這個話題,難道活了幾千歲是真?怪不得師傅說它是靈貓。
燕曼舒靜靜的等著聽下文呢,六兩卻從寶葫蘆裡拿出一把小刀,將布袋輕輕一劃,從裡面跑了出來,快速一躍又上了屋頂:“二丫!你居然敢關老孃,哼,本貓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生氣?嚴重?燕曼舒腦子反應很快,急忙摸納物袋,這?納物袋裡空空如也,別說銀元了,就是碎銀子也被那貨收的幹幹淨淨。
燕曼舒氣急攻心,這六兩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不收拾它難道還讓它上天不成?先前收斂還顧忌著外面的暗探,此時她大腦一熱,哪裡顧得了那麼多,施展輕功開始滿屋子抓捕六兩。
才安靜不久的房間,又是稀裡嘩啦、叮叮咚咚聲一片,這次比之前的動靜更大,樓下的客棧老闆,瞬間被震下的灰塵落滿了頭頂。
外面的幾個密探,聽著裡面的動靜,驚訝的面面相覷,怎麼又鬧騰開了?
他們豎長了耳朵仔細聽,哪裡是練功?分明就是打架,想到打架,他們一個個有些愣神,這麼多人目不轉睛看著呢,別說人了,就是一隻蟲子都沒見飛進去,小丫頭和誰在打架?
六兩是真的生氣了,在落鳳山上守了那麼多年,被那黑魔老怪關了那麼多年,如今又被一個布袋子關,這不是欺負貓嗎?
生氣歸生氣,六兩還是很知道輕重的,只是想小小的教訓一下二丫,既沒用毒液更沒用火噴,而是小心的逗弄著,你不是想抓嗎?就讓你抓不著,活該氣死你。
見眼前的小紅點奔來跳去,燕曼舒也是生氣歸生氣,不敢一巴掌拍下去,萬一不小心真拍死它的六兩呢?
但是這貨收了她的全部東西,難道以後她買塊糖也要求它嗎?為了大錢在握,為了資金自由,為了以後的自由自在,燕曼舒絕不認輸。
二人槓上了,那些桌椅板凳就倒了黴嘍,杯子壺啥的早碎了一地,房頂的灰撲簌簌往下落,先前洗的幹幹淨淨的燕曼舒,瞬間又是灰頭土臉,不成了樣子。
“樓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樓下的客棧老闆聽著桌子椅子倒地,茶碗落地破碎的響聲,肝都要疼出毛病了,打碎的那可都是銀子,都是銀子呀。
此時的他後悔的場子都要青了,那髒兮兮的丫頭要不是出手大方,他怎麼會留她住宿呀,難道她這是要把樓拆了嗎?
帶著夥計風風火火、匆匆忙忙跑上樓,小夥計要敲門,客棧老闆一腳踹到門上,誰知氣得腿發軟的老闆,那裡還能使得上勁,看著大腳丫子落在了門上,誰知偷工減料的門居然紋絲不動,硬是沒被踢開。
門雖未破,夥計卻驚訝的瞧著老闆,平日摳的連蒼蠅飛過都要留下買路錢,今日怎會如此大方,捨得去踢門?
客棧老闆在眾夥計面前,此時是一臉的威武,敢來他的客棧鬧事,想不想活了?煞有氣勢的喊道:“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