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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18)

三皇子一天天的長大,皇上一天天的衰老,國舅爺突然對皇位有了野心,開始不停的在皇後面前挑唆,這一來二去,皇後也有了當皇太後的想法。這恰恰趁了三皇子的心意,他表面還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內心暗下決定,有一天他奪了皇位,曾經侮辱過他,在他頭上拉屎拉尿的人都得死。

就在相雲天和他母妃說話的時候,三皇子相雲寒已經帶著隨從快馬加鞭走在去永天府的路上。

落鳳山頂,旭日當空,溫暖的陽光照進竹屋的床榻上,燕曼舒在陽光的沐浴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六兩銜著草藥跑了進來。

燕曼舒看著六兩,臉上笑意暖暖,用手慢慢的接過草藥,放進嘴裡咀嚼了起來,六兩見她自己能拿過草藥,興奮的用爪子拍了拍她的臉。

吃完草藥後,見藍鷹銜著籃子走了進來,燕曼舒知道爺爺奶奶的愛心早餐來了,心裡如喝了蜜似的甜蜜,用手接過籃子,開啟蓋子,一股撲鼻的香味撲面而來,鼻子失靈多久了,今天終於聞到了食物的香味,活著真好,她感嘆道。

喝完雞湯,感覺渾身有了絲力氣,掀開被子掙紮著下了床,扶著桌子慢慢的走到了門口,看著陽光明媚的外面,深深吸了口氣,對站在旁邊的六兩說:“我要去泡靈泉。”

藍鷹忙跑出去,銜著一根粗木棍遞給了燕曼舒,她摸摸藍鷹的腦袋,幸福的笑道:“有你們真好。”

拄著粗木棍一步步往靈泉走去,靈泉水沒了那日的渾濁,早已變得清澈透亮,燕曼舒走入靈泉,感覺到渾身每個毛孔似被針紮一樣,痛的她咬緊了嘴唇,閉上了眼睛。

這種刺痛持續了很久,慢慢的這種感覺一點一點的消失,帶之而來的是從沒有過的舒服,好像每個毛孔都被開啟一樣,身體似海綿般吸收著靈泉的營養。

靈泉水的顏色又一次發生了變化,由清澈透亮變成了灰土色,燕曼舒觀察著水的顏色,知道體內的毒又排出了一些。

此刻的她一陣陣睏意襲來,感覺渾身乏力,眼皮越來越沉重,終於忍不住陷入了沉睡當中。

夢裡混亂不堪,很多的鏡頭穿插而過,夢中的父母家人一閃而過,感覺後背伸出了一雙翅膀,她緩緩飛向高空,俯視著大地,飛過田野,飛過高山,飛過海洋,在一處湖泊上面,她停止了飛行,清澈的湖面上,映出了自己的影像,她看到自己居然是一隻火紅的鳳凰。

突然鏡頭似碎裂般,嘭嘭嘭,等影像再一次清晰的時候,她感覺周身劇痛,用盡所有的力氣在飛行,她似乎要擺脫什麼,鏡頭又一次模糊。

等再次清晰的時候,一條黑色的大蟒蛇在與她進行著生死搏鬥,她渾身已傷痕累累,血跡斑斑,拼命咬緊蟒蛇的七寸,她的身體被蟒蛇緊緊的纏繞著,蟒蛇終於不再動彈,她也隨之昏了過去。

等她蘇醒過來的時候,見蟒蛇躺在自己身邊,遠遠的站著好多的村民,在她身邊放了許多的食物和水。

有人喊道:“恩公鳳凰醒來了。”

那些村民立刻跪倒在地,嘴裡大聲喊著:“多謝鳳凰仙子,除了蟒蛇妖,救了我們二首村一方百姓。”

突然啪的一聲,影像再一次碎裂,燕曼舒從夢中驚喜。

這次有關鳳凰的夢很清晰,又很奇怪。

自從清醒過來後,鳳凰不止一次出現在她夢中,她搖了搖頭,不敢往深處想,檢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靈泉水又變得清澈無比。

她腦中突然出現一種奇特的資訊,這靈泉水就是她身體的一部分,怪不得第一次進入靈泉水,就有種熟悉的感覺,她想更加清晰的讀懂這個資訊,腦子又被劇痛佔據,嚇得她忙斬斷了意念,稍作恢複,從水中站了起來,覺得自己的身體狀況好了許多。

走出靈泉,沒有依靠柺杖,自己蹣跚的走回竹屋,換好衣服後,對藍鷹說道:“幫我把躺椅放在外面,我想曬曬太陽。”

六兩高興的貓貓大叫,忙前忙後。

屋外,燕曼舒躺在躺椅上,秋日的陽光暖暖的照在她身上,她遙望著二首村的方向,呢喃道:“難道落鳳山的傳說是真的?我的哪一世就是那隻鳳凰?前世因後世果?我跨過時空穿越到這裡來,都是緣嗎?”

九十,衙役眼中的土匪

燕曼舒努力回想著穿越到二首村的種種過往,再一次問自己,那究竟只是一個夢境,還是曾經真實的自己?想想腦中剛才出現的資訊,她開始了大膽的推測。

自己的某一世是一隻鳳凰,路過這座山時與這裡的蟒蛇妖進行了殊死相爭,最後蛇妖死,自己深受重傷,重傷期間,二首村的祖輩們為報除妖之恩,照顧和看護過她,直到她死在這裡,二首村的人為紀念她,將這座山改名為落鳳山。

她不由悲催的想,自己穿越時空到了這裡,就是為了報答曾經的守護之恩嗎?燕曼舒被自己的大膽推測雷到了,靠!果然欠債還錢乃不滅的真理呀,這都隔了多少輩子了也得還。

就在燕曼舒腦洞大開的時候,有一撥人就要穿過虎嘯山脈,往二首村走去,來人正是樂天府的衙役們,奉孫知府之命,特來二首村抓人。

衙役們穿著普通老百姓的服飾,牽著馬車進入虎嘯山脈土匪的管轄地,他們各個謹小慎微小心翼翼,害怕隨時沖下來的土匪要了他們的小命。

到了後青山交費路口,平常囂張跋扈的他們,各個放低了身段不敢有絲毫的狂妄,隨著人群依次前行。

別看南北通道開通時日不長,但途徑此路的人已經很多,有趕著馬車的商人,有拉著板車的民眾,更多的是提著包袱行走的路人。

衙役們好奇的看著這一切,衙役頭目馮鐵神情不由得緊張,做為衙役,他們的腰間都別著短刀,怕搜身時會引起土匪的誤會,這荒郊野外的,死幾個人就如踩死一隻螞蟻似的容易。想到此,他左顧右盼偷偷觀察,暗自盤算著如何應對。

人群前行的很快,即沒有聽到打罵聲呵斥聲,也沒有看到攔下車輛額外收費或沒收財物的現象,這樣的情景卻讓馮鐵摸不著頭緒,平常的土匪不是能揩油的揩油,能佔便宜的就佔便宜,見前面的商隊,漂亮的小娘子平平安安的過了收費路口,這讓馮鐵驚詫不已,這還是土匪?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輪到了他們,馮鐵看著收費的幾人各個年紀不大,身體壯實,站在那腰板直直的,一看就是練武之人,只是?讓他驚訝的是,這些個土匪看不出分毫的邪氣。收費的年輕人見他們只牽著一輛坐人的馬車,掀開車簾往裡看了下,大聲喊道:“坐人馬車一輛,二兩銀子。”

馮鐵遞上準備好的銀子,交了過去,這才看到有一個老人坐在桌邊低頭記錄著,

有人收錢,有人記賬,有人檢查,分工明確,這真是土匪?馮鐵一時腦袋有些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