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又是範家沒臉沒皮的兒媳婦作妖哦!”
“哎,欺負阿萱這老實的孩子!要我說,她婆婆公公都去了,還不如去燕京投靠書傑那孩子,一邊照顧小叔子,還能夠在燕京找個活做哩!”
“範家那些吸血蟲,哎,這些年苦了阿萱這孩子了!”
……
周春花對於周圍人的鄙夷眼光,見怪不怪了。反正只要能夠訛了糧票和錢,她可不在乎村民們怎麼看她。
所以她不管不問的沖上去,揪住夏子萱的衣服,就抬手去摸她的口袋。
“你做什麼!”得了夏子萱好處的鄰居嬸子跑過去,和她男人一起,將周春花給拽開。
周春花見狀直接撒潑耍滑,坐在地上哭天搶地,說是隔壁的林大叔揩油,吃她豆腐!
尼瑪,這話一出,可是氣壞了嬸子。
嬸子沖上去給了她兩耳光,叉著腰,潑婦罵街狀:“騷蹄子!也不去看看你自己那豬腰子臉!我男人又不是瞎了眼,瞧上你這頭肥豬!摸著滿手的疙瘩,一股子騷味,就是扔進乞丐堆,都沒有人想碰你!”
這麼罵還不解恨,嬸子還抬起腳,狠狠地蹬了幾腳。
夏子萱慶幸給了她幾張票,讓她拿人手短,所以幹起架來,毫不保留。而且接收完了記憶,夏子萱才知道,這位鄰居嬸子,那也是彪悍的主。
這會兒兩個潑婦幹架,村民們不敢繼續看熱鬧,忙幾個人拉架。
最後周春花什麼也沒得到,就這麼灰溜溜狼狽的滾回了範家。
夏子萱則拎著後院那唯一的老母雞,還有攢了不少時間的雞蛋,去了村長家。
讓村長幫忙看著破草屋之後,夏子萱收拾包袱,連夜坐上了村長家唯一的牛車,趕到了縣裡,買了車票。
坐上了開往燕京的火車,夏子萱內心裡充滿了嚮往。
在這個年代,沒有汙染沒有高樓大廈的時代,她覺得幹勁十足。只要敢於創造,就能夠收獲不少的銀子。
原主這麼些年,總共的積蓄是一千八百多塊錢,在這個時代屬於一筆鉅款。
林書傑考上的燕京的大學,超過了好幾十分,全免學費,還有獎學金,每個月學校還有補貼。
一開始林書傑還往家裡寄錢,後來每一次原主都給打回去,並且還託人給他寄東西,林書傑索性把錢存在存摺,準備等回家的時候,一併拿給原主。
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車,夏子萱累得脖子疼,下了車站,看著人來人往的車站,她呼吸了一下新鮮的空氣,在一旁的小賣部給林書傑的宿舍打了電話。
電話接起的時候,是一個宿管員,聽到夏子萱報出宿舍號後,就拿著大喇叭扯開喉嚨喊:“三樓五室的林書傑同學,有人找!”
緊接著就是下樓梯的聲音,奔跑的聲音,然後是林書傑喘著氣的聲音:“喂,阿萱,是你嗎?我接到村長的電話,說是你買了車票,要過來。你現在到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