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這麼柔弱,若真的嫁過去日子該怎麼過啊?”想到電視中大宅門的明爭暗鬥,蘭巧忍不住替她捏了把汗。
“只要寧王肯出手,玉珠的事不用著急,倒是溫妹妹的事讓人毫無頭緒。”秦玉瑾嘆了口氣,“據知她私下見過太子,還不止一次。”他朝著蘭巧身邊靠了靠,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道:“巧兒,以後可千萬不要單獨去見溫筠。聽衛堂的人說,上次是他們讓溫筠將你騙過去,不知不覺中將你迷暈交給衛麟,哪知未能得手,衛麟可是發了好一通脾氣。”
男性溫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耳畔、脖子上,讓她的心癢癢的,臉頰也變得羞紅,她點點頭喝了一口黃酒,以掩飾心裡的慌亂。
“早知道衛麟如此猖獗,就該一刀宰了他!”秦玉瑾恨恨的說道:“以後不管去哪裡,都要把六子帶著。”
他這眼裡似乎能噴出火來,蘭巧只得胡亂的點點頭,心裡卻是美滋滋的。
看來這帥哥是吃醋了哇,蘭巧的少女心簡直爆棚。
蘭巧連忙岔開話題:“好久沒見到陳大哥,不知道他最近再忙些什麼?”
這段時間太忙,突然發現秦大哥已經好久沒來酒肆了。
秦玉瑾看了一眼周圍,頓了頓說道:“這裡不是說話之地,咱們還是去上面。”
蘭巧跟在秦玉瑾的身後,沿著旋轉樓梯,慢慢朝著樓上走去,真想一直這樣走下去直到世界盡頭。
秦玉瑾將打掃的大娘秉退,兩人站到閣樓最高處的走廊,長安城的風景盡收眼底。
秦玉瑾寵溺的看著她,“巧兒,你不過豆蔻之年,腦袋卻是這樣靈光,真是個讓人猜不透的迷,好想用一生的時間,將藏在你身上的迷一一解開。”
猝不及防的狗糧,差點讓蘭巧噴了一口老血。
“公子……”蘭巧臊得話都說不利落,“我剛剛是問你陳大哥的事呢,玉梅姐這段時間來的也比以前少。”
她這嬌羞的模樣,和平時人前的利落幹脆、落落大方截然不同,秦玉瑾心情大好,就喜歡看她這副小女兒的嬌羞模樣。
他抬起手想要將她摟起,可又怕菲薄了讓她惱怒,只好不捨的將胳膊慢慢垂下。
“皇後此次的聯姻,無非是仗著表弟勢單力薄,想一舉將他身邊的勢力鏟除,已絕後患。反倒給我們敲醒了警鐘,上次聽你說起隴西大災,餓殍遍野。表弟就將讓身邊得力的人,以及陳公子去隴西招兵買馬,早點培植自己的勢力。”
秦玉瑾不緊不慢的說道:“眼下正是腹背受敵,逼得我們不得不早作籌謀,父親在漠北,隴西正好在去漠北的必經之路。只要這條路的訊息一通,咱們就多了一份籌碼。”
蘭巧淡定的說道:“太子樹大根深還是得防著,盤下這酒樓已經花了不少銀子,招兵買馬可需要大筆銀子,這銀子是從哪裡酬來的?”
秦玉瑾笑了笑:“姑母在宮中經營多年,好歹存下了一份體己錢,這個你就不必擔心。”
“可是他們一走,人手豈不是不夠?”蘭巧問道。
“不錯,為了筠兒這事,府裡最近加派了人手,上次買來的一批還用不了。”秦玉瑾皺了皺眉。
“聽玉梅姐說虎山還有兄弟,要不讓他們都過來?”蘭巧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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