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夫遲疑了一下:“我敢肯定啞姑這人有問題,她走了也好。聽說你們明日一早就要走?我也跟你們一起走吧!”
葉蘭巧算是過來人,豈會不明白他的心意:“你本來就是漠北人,留在漠北豈不是很好,我們指不定什麼時候會回京城,跟著我們幹嘛?”
秦玉瑾走到葉蘭巧面前,直視著他:“我自認為對漠北多有了解,以劉大夫這用針的手法,應該不是普通人,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和岐山文家有關系。”
劉大夫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少將軍真看得起我,岐山文家聲名遠播,我一介無名之輩,豈敢高攀!”
秦玉瑾目光炯炯,他緊緊盯著劉大夫的斷臂:“聽說文家出了一個龍骨之人,你這條手臂……該如何解釋,文家的針法一向不外傳,劉大夫,我有幸見過文家人施針,這針法和你如出一轍。”
劉大夫得笑容立刻僵住:“文家的針法大家爭相模仿,少將軍這是誇我模仿的有幾分相似嗎?”
秦玉瑾肯定的說道:“不是像!你一個文家人冒充什麼劉大夫,明日一早咱們帶著石頭,去岐山求醫,劉大夫若是願意,不妨一同前往。”
劉大夫訕訕笑著:“算……”啞姑突然調開門簾進來,雙手不停比劃著,似乎在問葉姑娘急著找她,可是有什麼事?
劉大夫冷冷的說道:“姑娘,明明會說話何必要裝成啞巴?”
葉蘭巧和秦玉瑾交換了個眼神,這資訊量好大,葉蘭巧一時半會兒反應不過來:“這話什麼意思?”
想不到身邊的人,一個個臥龍藏虎,秦玉瑾抽出佩劍,目光淩厲的看著他們。
“雖然你們都是我秦玉瑾的救命恩人,但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誰都休想離開!”
啞姑穿著上次在集市上,葉蘭巧給她挑選的買漠北服飾,整個人容光煥發:“哈哈,秦公子何必如此大動幹戈,我確實不是啞巴,這一段時間裝的很累!”
葉蘭巧簡直要吐血:“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裝成啞巴?”
“想聽實話?”啞姑微笑的看著葉蘭巧:“我是什麼人不重要,之所以要裝聾作啞,無非是想留在你們身邊?”隨即走到劉大夫面前:“至少我不像他,包藏著禍心!”
“你!”劉大夫氣得跳腳:“口說無憑,你這簡直是血口噴人!”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你自己心裡清楚,只是希望葉姑娘不要被他迷惑!”啞姑看向秦玉瑾:“唉,少將軍,難道我對你的心意,你一點都不明白?”
秦玉瑾面無表情:“抱歉,你之前做過什麼我一無所知,我只想知道你留在這裡,到底是何居心?今日你去了哪裡?”
啞姑淡淡一笑,笑容十分牽強:“少將軍醒來後眼裡只有葉姑娘,難得還能想起我……”
秦玉瑾將刀架在她脖子上:“快說?你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