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沒錯。”
伍德將地上的木料拼拼湊湊,半副棺材組成了一個精緻的禮物盒。
“她很有錢?”
朱莉:“不比咱們家少,而且都是現錢,沒那麼多複雜的爛賬,沒那麼多累贅,身邊不缺小白臉。”
伍德敲了個響指。
“那就對了,你倆會遇見同一個問題——財產的繼承權歸誰?”
朱莉兩眼一亮,這家姐依然用著地主思維在臆測弟弟的動機。
“兩個女兒你不要,偏偏盯上了大法官本人?你這是怕娶了其中一個,另外一個找來幫手和你爭遺產?你想吃了她?”
伍德審視著禮品盒,找老管家要了支米漿膠水,就著棺材原本的木榫結構將它們拼合壓緊,再刷上一層金漆。
“露絲法官她不可能改姓,丈夫是入贅的倒插門女婿?”
朱莉搖搖頭:“不對,是她的一個遠方表親,婚姻只是錢權交易,名義上是她丈夫,其實不過是個生育工具,是個幌子。”
伍德又把達里歐喊來,將山羊屍體完完整整地塞回禮品盒裡,綁上彩帶,繫好蝴蝶結,扣住一枚精緻的玫瑰金章——給露絲大法官准備的定情信物,這才算包裝好。
“那不就行了?”伍德一拍手,“她家的男人說了不算,她說了才算。”
朱莉反倒是開始憂心忡忡。
“伍德,你可別玩砸了。你要是真的跟那婆娘勾搭上了,有了名分,佩洛西家大業大權傾朝野,我們家這點東西,遲早得划進他們的族譜裡,而且……你這算拆散別人的家庭。”
伍德:“我拆散她的家庭?”
朱莉:“你不就是要幹這事兒嗎?”
“原本我在墓園裡睡下了,要睡個好幾百年。你說是嗎?”伍德指著墳坑,“我還等著姐姐你的兒孫遷墳合墓,我們一家子其樂融融地在一塊大墓地過著陰間農家樂,結果呢?突然就這麼被兩個盜墓賊拆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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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張嘴,我是比不過咯。”朱莉笑呵呵地念叨著:“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伍德抱拳。
“兄弟,仗義!”
朱莉看著老弟這架勢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她是想做女人中的大哥,但沒想到爭取平權的從政道路還沒開始,這步子都沒邁出去,就叫弟弟抓了痛腳使勁埋汰。
……
……
在北約列儂椿風鎮,伍德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三個安息日。
他和侍從達里歐駕著馬車,押上霍頓,帶著禮物,一路浩浩蕩蕩來到椿風鎮北的私家大院門前。
伍德跳下車,領著達里歐,兩人打扮得體,叫霍頓扛上禮物盒。
達里歐精氣神十足,脫下白手套,昂首挺胸地按下大門的電鈴。
另一頭,宅邸的主院別墅裡,露絲大法官隔著彩琉璃落地窗望著大鐵門外的不速之客。
她喊來了最最疼愛的小女兒,給小女兒換上了滿是水晶瑪瑙點綴的長裙,想要讓小女兒代替自己,去取悅門外那個“死而復生”的農家小少爺。
露絲如此對小女兒說。
“瑪姬,你不能這麼吃下去了。”
“媽媽!我也不想呀!”瑪姬如此答,可是屁股上的贅肉不會說謊,蓋不住臉頰腮幫的假髮也不會說謊,鋼圈束胸箍得軀幹肉疼,它們都不會說謊。